荆南,长沙城。
一匹骨瘦如柴的老马,拉着一辆破烂不堪的马车,缓缓接近西门。
赶车的,是一位落魄至极的中年汉子。耷拉着脑袋、凌乱的胡须、空洞的眼神,都在告诉旁人,他心情很差。
“站住!你是何方人士,来长沙做什么?”守城军士拦住马车问道。
中年男子,依旧低垂着头,仿佛未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