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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五章 他的心境(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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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阔的框架还是要说一下:有风在天上,习习拂面或者凛然而过。地上有我的村子,坐北朝南,日日有新却又不知不觉。从村子里扯出一条道路,曲折向西北,与另一个被称为公社的村子相通连。由村口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过第一小树地儿和第二小树地儿,最后是大树地。在第二小树地儿和大树地中间,有一个硕大的坑,是取土后留下的。依凭它的用途,拉黄土大坑就成了它的名字。
  如果要讲述得清楚,这几句话确实不够,但繁缛的介绍本不是我所长,就此打住。
  大的立体的框架若此,再填充进细致的叙述就是对往日深深的回忆。
  春雨总是有停下来的时候,春日绚丽的时候去小树地儿大树地或者去拉黄土大坑后所得的感受什么不同吗?玩耍的心理被搅扰的情况少而又少,大多时候是不管不顾置若罔闻,风、雪、雨、露只是一种调剂,亦或是一种点缀,一种陪衬。若风雨急骤,倒也成了一种不可多得的背景。
  夏天或者秋天似乎是对春天的重复,只不过是庄稼已长高,树叶已绵密。能想见得到在那样的景象里,几个奔跑的小人儿在草地上在树林间在硕大的坑里忘乎所以不知疲倦无视时间的流逝。
  偌若让我重拾那份心境已是不能,旧路可以重走,旧地可以重游,旧物可以再次细细地打量,但那已去的时光永远地去了,不会再回来。严格地说,所谓的路已不是旧路,那路已经曲直而且铺上了水泥;旧地似没有变化,但那口电井没有了,两个小树地儿已残损得失去了原来的样子,大树地里的松树早已被砍伐殆尽而后植以白杨;拉黄土大坑也已被修整过,没有了旧日的粗犷……一定要找出与旧日毫无二致地方,就只有那片坟莹了。
  那片坟莹永远静默无言,却有叙不尽的故事在每一个坟头上萦绕。我年幼时心灵中些微的恐惧不只是因为坟地而起,也因为由坟地而想起《鬼狐传》,似乎那鬼狐与眼前的坟相通,不定什么时候那断首的书生就会从坟头上跳跃出来,将我置换进去。我的这种心理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有哥哥们与我一同玩耍。
  旋转的感觉缘自无序的田垅,东已非东西已非西。遥远的有太阳的地方林带如梦,温暖由那里生成,再向这边传导。这样的感觉是唯一传递到今天没有纤毫的改变且为我所接受的。
  今天,我从坟地向东北走,再折向北,过二里许,就是斜向西北的村路。水泥的路面自然为出行带来了方便,却也失去了原有的乐趣,不见了车辙,不见了雨后低洼处的积水,不见了泥泞之时零乱错叠的脚印,也不见了风狂之时雨点在路面上留下的斑点……
  我用相机记录时,知道自己是想找回当年的感觉。天空依旧,田野无声,那道路上跑的车风一样的驰过去,远非马车那样缓慢有律。
  天上的云在走,只有它不变。
  赵守志将写好的文章发给林琳后,说:“我这还有一篇,是上周完成的,我可以发给你,二者选其一。如果都不行,我再另写一篇。”
  他将那篇文章找出来,仔细地阅读:
  我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访名山,问大川,遍行天下,历游九洲,最后居于一地,前临小河,后倚青山。这当然是理想的境地,绝不可能求得。
  我从小时起,就不善学习,表面上看不木讷愚钝,但也绝不灵通伶俐,所以被大人们叫“小糊涂虫”。一个很搞笑的一个名字,这个名字被我坦然地接受,没有一点点的反感。说担然好像不大贴切,应该是木然或是漠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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