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曹秀打着哈欠自客房走出。
他昨晚是在泾阳县寺歇息了晚,处理政务至深夜,所以是相当的困倦。一大清早便听到门外的喧闹声,也没法再睡便先起来。这要是在曹宅,不睡到日晒三竿是绝不起床。
“曹君可算是醒了!”
“额?我没看错的话,这天也才刚亮吧?”
曹秀面露古怪,不解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