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婴站在门口,注视着曹秀。
背着行李,却是不舍离去。
“曹君,咱们先前可说好的。”夏侯婴面露苦笑,“若有朝一日你能官至县令,我就给你驾车赶马。我这才刚刚担任厩驺,怎么就要被调走去塞外呢?”
“这也是你的造化。”
当着乌倮的面,曹秀只得挥了挥手。而后他便看向旁边的陈平,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