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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患!」
「先生说的是,玉墨受教了。」
赵玉墨表态道:「香兰和豆蔻的性子确实是过于跳脱了,时间久了只怕真的会耐不住性子,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来,但是还请先生放心,我一定会让人盯紧她们的。」
「那就好。对了……」江浩然似想起什么道:「我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你不要让他和香兰豆蔻有所接触,就是说话也不可以。」
江浩然当然不会忘记,两女之所以香消玉损,王浦生这小子才是那根最为关键的导火索,如果不是为了弹琴给他听,豆蔻也不会冒险去取琴弦,豆蔻不取琴弦,香兰也没胆子跟着一块去取耳坠。
不过江浩然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听在赵玉墨耳中却又顿觉得不对劲了,给她一种口是心非的感觉:「果然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赵玉墨不觉有些莞尔,于是故意挤兑他道:「先生,您确定不用香兰和豆蔻来伺候您吗?我相信她们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关于这一点,她倒还真没信口捏来。
三天来,她一直将江浩然霸占着,引得很多姐妹都暗戳戳对她表达了不满。
她的举动,看在其他秦淮女眼中,却是认为她只想专宠于前,不肯给其他人丝毫机会,毕竟谁都知道,江浩然是所有人的救命稻草,谁能和他关系更进一步,自然逃离南京城的希望就更大。
对于姐妹们的小心思,赵玉墨猜也猜得到,可她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她赵玉墨之所以能一步步走上藏玉楼头牌的位置,靠得可不仅仅是手段,还有艳压群芳的实力,至于别人怎么想,那与她又何干?
不管在任何领域,强者都无需向弱者解释。
就算告诉了又如何,她们就一定会相信么?
更何况,她的确抱有私心,只是并没有她们想象的那般不堪便是了。
「真不用。」江浩然心中无奈更甚,知道这下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有些东西是根本没有办法解释的。
「咕噜……咕噜……」好在这时,江浩然的肚子恰到好处的叫了起来,反倒以一种另类的方式替他化解了尴尬。
「啊,先生,是我疏忽了,您稍等,我现在立刻去为您准备餐食。」赵玉墨哪是真的想让江浩然难堪,只是忍不住想要调戏下自己的心上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