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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幕之下，乾罗帝子和祭坛，看似是真实的，实际上也是真实的。
可在这一瞬间，却又仿佛只是一片虚影。
姜七夜十分肯定，那绝不是虚化，也并不涉及虚道法则。
他本身就已经将虚道法则修炼到极致，眼力还是够用的。
这一幕诡异情景，俨然超越了虚道，是一种姜七夜无法理解的状态。
他心思暗动，忍不住想要再试试。
但这时，乾罗帝子居高临下的看过来，淡淡的传音道：“不要浪费力气了。
你的实力强弱毫无意义。
因为严格来说，我的脚下已经不属于虚无宇宙。
虚无宇宙的一切法则和神通，都不可能跨越那道无形的界限。”
姜七夜惊奇的问道：“不属于虚无宇宙，那又属于哪个宇宙？”
乾罗帝子说道：“不属于任何宇宙，而是介于有与无之间，可以有，也可以无。
好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它并不重要。
姜七夜，你该相信我，我对你没有恶意。
若非如此，在这三百六十年内，我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死你，或者放逐你。
但事实上，你我本就是一体，就如同一只手的正反两面……”
姜七夜听着乾罗帝子的话，心中沉吟不定。
这一刻的飞升之地，不存在于任何宇宙，介于有与无之间，可以有，可以无……
那么，尸王殿，雷古魔渊，是否也是如此？
它们到底存在于两座平行宇宙的间隙，还是两座镜面宇宙的间隙呢？
有了这数百年听课的底子，他大致能明白一些，但具体什么情况，还需要花费一些精力和时间才能研究明白。
至于乾罗帝子后面的话，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他嗤然一笑，讽刺道：“乾罗帝子，你不要以为自己没有脸皮，就可以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