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床榻尽是昨夜残余春光。
司藤于安睡中苏醒,嗅着淡淡花香,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但瞧身侧睡得没心没肺的云华,加之浑身传来隐隐酸软,又发觉自己腿被压住,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刚想抽手拍去,忽而间又笑了起来,若真论起,昨晚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再者,近几月来,昨晚睡的是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