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半月之余,白颖恢复如初,只是曾经的天真不再。
在一个傍晚,她悄悄然地走了,并没回公司上班,也没留下任何信件,更不知去往何处。
只有颜福瑞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我见白姑娘傍晚的时候还在后院亭子里的,好像自言自语说着什么,至于说些什么,我便不知了!”
不说还好,说了反倒平白无故遭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