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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元八年,秋。
长安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薛台,因御下不严,对发生在兵马司体系的贪腐窝桉“毫无察觉”,而被朱樉免职,仅保留怀安伯的爵位,赋闲在家。
至于北城兵马司指挥秦奎,任期内敛财无数,抄出上百万的家产,一时间震惊朝野。
毕竟北城兵马司指挥仅是一个正五品的小官,还是在天子脚下,却能在数年内敛财达上百万银元,实在是不可想象。
震怒中的朱樉决定将其夷三族,可在满朝文武反复上书的情况下,最终改为全家抄斩。
按大臣们的话说便是,今年是皇上五十圣寿,不宜杀戮过多。
朱樉怒气平复后,也就同意了。
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以后这种小官巨贪的事,只怕会越来越多,犯不上这么生气。
他若气死了,不知会令多少人拍手叫好,还是好好活着吧!
朱樉将其余涉桉官员全部处死,家人流放南洋。
与此同时,拆分五城兵马司,除了缉捕盗贼的职能,其余如管理市容、梳理河道、救火救灾等职能,全部划给新设立的机构。
就在一众大臣以为,调整到此结束,可以安心等待五十年圣寿庆典时,朱樉再次对部门、官职进行调整,很多跟太子走的非常近的官员,被调往安西、岭南任职。
一时间,朝野哗然,很多官员猜测,太子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失了圣心,却也仅此而已。
便是朱尚炳,也认为父皇只是对他近来的表现不满,敲打一番罢了。
毕竟大明开国以来,前两任太子的地位都是非常稳固。
便是他,也早早的监国执政,除了不能染指军权,好多时候与皇上无异。
……
西北,秦王朱尚烈骑在一匹大宛马......辛苦,确实需要修整一下啊!
便是朱尚烈,也走的乏了,打算在金城好好歇两天。
他的正妃是兵马指挥高志之女,跟孩子留在京城。
朱尚烈在西边这几年,自然不能闲着,纳了不少美妾,此刻最宠爱的是一个波斯姑娘,据说祖上还是贵族。
血统真假不好说,模样是真的俊俏,他现在是越发喜欢了。
正想着进城之后,领着宠妃去哪玩时,忽听身旁的士卒道:“我的天啊!”
“不是吧?”
朱尚烈闻言一愣,抬头向前望去,但见远处的金城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
“卧槽,什么情况?”
朱尚烈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是金城的城楼、城墙、城门仿佛镀了金一般,被阳光照耀所致。
“还,真特么是金城啊!”朱尚烈感慨。
贴身侍卫道:“爷,我本以为,咱们在西边弄了这么多财宝,已经很了不起了,回来才发现,咱们就是个土包子啊!”
“有钱也不能这么糟禁啊!”有士卒感慨。
车队中的一辆豪华马车帘布被掀起,露出一张绝美面容,用颇为怪异的语调说:“原来大明这么有钱,还真是天朝上国啊!”
身边的丫鬟两眼冒光,“这得花多少啊,不怕被人偷吗?”
美女笑着道:“花费肯定不少,可未必都是金子,没准都是镀铜!”
“那也不少钱啊!”
队伍来到城门前,金城知县及兰州卫指挥使,皆过来迎接。
朱尚烈一指金灿灿的城门,“这是怎么回事?”
金城知县笑道:“禀王爷,这不五十年圣寿吗?金城县为了给皇上祝寿,特地打造‘金城’一座,建成之后,声震西域。周边牧民以为神迹,纷纷过来参拜。来往的商贾也......愿意在此歇脚,商贸繁荣啊!”
朱尚烈皱着的眉头,舒展许多。
“一共花了多少,哪里来的钱?”
金城知县迟疑,依旧说道:“临桃府拨了一部分,县内府库里的积蓄,加上乡间士绅的捐赠,另外卫所那边,亦出了一千两。”
朱尚烈看了眼一旁的兰州卫指挥使,“现在的卫所,都这么有钱吗?”
指挥使讪笑,“托万岁爷的洪福,卫所的土地连年丰收,朝廷又常常拨下银子,金城县和兰州卫本是一家,出点钱也是应当的。”
知县笑着道:“王爷,这钱出的值,以前附近的牧民常常闹事,还有小股匪患。‘金城’修好后,他们心向大明,匪患都少了许多!”
“这么说,本王还要给你们请功啊!”朱尚烈道。
他也不知这二人说的是真是假,况且他一个藩王,也管不到地方。
就是觉得这事,可以回去跟父皇、大哥,好好说道说道。
愿意在此歇脚,商贸繁荣啊!”
朱尚烈皱着的眉头,舒展许多。
“一共花了多少,哪里来的钱?”
金城知县迟疑,依旧说道:“临桃府拨了一部分,县内府库里的积蓄,加上乡间士绅的捐赠,另外卫所那边,亦出了一千两。”
朱尚烈看了眼一旁的兰州卫指挥使,“现在的卫所,都这么有钱吗?”
指挥使讪笑,“托万岁爷的洪福,卫所的土地连年丰收,朝廷又常常拨下银子,金城县和兰州卫本是一家,出点钱也是应当的。”
知县笑着道:“王爷,这钱出的值,以前附近的牧民常常闹事,还有小股匪患。‘金城’修好后,他们心向大明,匪患都少了许多!”
“这么说,本王还要给你们请功啊!”朱尚烈道。
他也不知这二人说的是真是假,况且他一个藩王,也管不到地方。
就是觉得这事,可以回去跟父皇、大哥,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