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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不同途径的非凡特性，不应该都长一个样子。
而且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占卜那块鲸骨时看到的画面，是一片幽静的虚空。
克来恩思索的同时，瓦莉拉用玻璃棒稍微烧杯中搅拌了几下，得到了一杯铁黑色、不断流动翻滚、彷若活物的粘稠雾气。
这就是成品的“痛苦”魔药了。
瓦莉拉又从背包里摸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随身小镜，挥掌镜面上抹了几下，就看到一层幽暗的色泽中，那杯魔药的镜中影像亮起了黄绿色的微光。
黄绿色的微光代表眼前这杯魔药有一定的危险程度，但还可接受的范围内，只不过需要谨慎对待。
这和瓦莉拉上次占卜“欢愉”魔药时的结果没什么两样。
魔药本身就不是绝对安全的事物，这样的结果反而说明了它正确误，否则的话，占卜结果至少也得是代表致命威胁的紫色才对。
“走吧。”
瓦莉拉端起那杯魔药，没有急着喝下去，而是向克来恩伸出了手掌。
他们先前的交谈中已经约定好了，将服食魔药的地点定了附近的下水道中……这确实脏臭了一些，但也确实是很好的选择。
晋升成功自不必说，如果失败的话，下水道中造成的影响显然是最低的。
克来恩莫名感觉自己可能比瓦莉拉本人还要紧张。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握住了她柔软温暖的手掌。
形的丝盘旋飞舞，一圈圈落两人身上，带来极其轻微的触感……两人的身形也随之澹化，直至完全消失空气当中。
片刻以后，下水道中。
瓦莉拉与克来恩的身影重新显现。
克来恩的建议下，瓦莉拉选择的地方是下水道的一处转角。
她其实很清楚，克来恩这是想要避开自己的视，好通过“转运仪式”登上灰雾，回应自己即将举行的“密契仪式”。
当然，她肯定不会戳穿就是了。
真正举行仪式前，瓦莉拉通过“操控冰霜”的能力，直接凝聚出了一个坚固平整的小型冰屋，只留下了一个狭窄曲折的出入口。
瓦莉拉将成品的“痛苦”魔药放到冰质的祭坛边，又取出炸药放到脚边，最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仪式用品，摆放妥当。
上方的两根蜡烛代表“愚者”，下方的一根代表自己。
至于那张用富含灵性的血液书写好“愚者”尊名，并画有对应的象征符号和魔法标识的羊皮纸，则是要仪式过程中紧握于掌心，象征自己与伟大存的某种契合。
最后，升起“灵性之墙”以前，瓦莉拉摘下自己从得到以后一直佩戴的紫水晶吊坠，转头向克来恩说道：
“我都准备好了，你外面等我吧。”
说完，她随手一挥，将“赢家”吊坠扔到了克来恩的脚边。
克来恩定定地看了瓦莉拉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弯腰捡起那根相当漂亮和珍贵的紫水晶吊坠，快步走出了这座临时的冰屋。
“一定要成功啊，瓦莉拉。”
他呢喃了一声祝福，走到下水道转角的另一边，没等太久，就听到了层层叠叠虚幻的祈求声。
附：虽说主角肯定不可能晋升失败，但为了防止有书友纠结这样晋升成功率太低，我再补充说明一点——
主角的“痛苦”特性是制作过符文又重新扒出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被她不完全地容纳过一次了，略微提高一些晋升成功率，这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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