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们马上就到细纺港了。”
王仲平闻言站起身来伸个懒腰,活动着有些生锈的胳膊腿,自己这次可是在船上足足飘了一个月!开始时还好,但是新鲜感一退,剩下的就只有烦躁了。
伸手接过一旁弟子殷勤送上的袍子披在身上,随口问道:“听说这次来接的,只是拜月教一个内门弟子?”
何子固脸色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