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师傅宿醉醒来,捂着头看了下摆在床头的闹钟,已经早上6:10分了,吴厂长6:30要用车去抚松参加一个会,他必须二十分钟内赶到厂东的停车场。
哎,昨晚的散喽子一定是酒精勾兑的,否则怎么头疼得像被刀砍过。
可惜我那小徒弟驾照还没到手,否则倒是可以让他替自己去。
姚师傅絮絮叨叨地起床,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