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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想问的是,这究竟是市场逻辑,还是你同兴的逻辑?”
丘双虎的一番话,深受席间赞同,不能让产品乱在流通上,更不能让流通方绑架了产品的市场活性,这些都是底线。
栾平欣暗暗捏着汗,她感受到迎面扑向胡殊同的问号,急促又汹涌,这率先发难俨然没少做了功课。
见胡殊同沉沉思量,仲裁员给出警示,丘双虎的话他必须回答。
半晌之后,胡殊同才开了口,“在我的概念里,我并不认为鲲海渔业和盛诺水产是竞品。”
此言一出满场立时传来窸窣之声,如若立在堂前的不是这同兴主事人,人们还以为是从哪里引来个泼皮无赖,如果这都不算竞品,那么什么是竞品?
声音渐息之后,胡殊同不疾不徐,“在我看来,它们准确的定位应该是供应商。真正的竞品,看的不是产品有多相像。竞品看的是什么,是盛诺少卖了一斤鱼,而恰恰被鲲海所填补,盛诺的市占率降了三个百分点,而鲲海涨了三个百分点,这些才是去评判竞品的数据,所以你们出具的品类和规模,意义何在!”
胡殊同要先澄清这一次仲裁的大帽子,所谓不正当竞争,如果连竞品都不成立,一切便无从谈起。
“万万没想到,事情原来是在胡总这里断了档,同兴不承认盛诺和鲲海是竞品,我想已足够让业界刮目相看了。是不是在同兴眼里,天下渔业一家亲?那些在发展过程中使足绊子的对手,一起加入同兴的怀抱,抹去了脾气,嗷嗷待哺等着同兴喂奶便是!”
话到这里,丘双虎彻底扭了场间人的意志,伴随着的还有沛然的敌视,如果同兴秉着这样的理念做事,足是让业界开了大眼了。
“丘总是不是对脾气有什么误解?企业自身、企业之间,难道是小孩子过家家,多挖一个坑就要气得跳脚扭打吗?”
说话时,胡殊同紧紧盯着丘双虎,那种眼神极多玩味,“现实来讲,企业怎么会有脾气呢?那些一拍脑门就要提刀的企业,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在作死的路上。对企业来说,最好的发泄是路更远、货更值,上涨的市值、满意的报表,就是企业人最大的满足。”
胡殊同不再去看丘双虎,目光微微扫过场间,“回到最初的话题,同兴之所以不认为两家是竞品,因为在这水产大世界里,我们没有工夫向对方发脾气,更该把隆山、把明江、把盘湖都看成一亩三分地,给产品一个长足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