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不禁转脸看向房门,一阵苦笑,已经明白冷面观主的意思了。
心中暗道:“丁观主啊,你说你明明是让我拿符纸练习制字符,那就好好说呗;对我好,为什么话说的这么臭啊!”
“还说我‘年纪轻轻的胆子这么小’,难道我把你这器房里的材料都费光了,就算胆子大了!”
干脆从搁架上取下一根凝神香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