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瑰丽的朝霞洒在峻极峰上,为论道台上的透明结界笼上一层红色的氤氲,光彩夺目。
四周的长椅上,早就坐满了人,拥挤的观众,比前面的阐道、辩道都要多上一倍还多。
多出来的这些观众,一部分是对阐道、辩道不感兴趣的普通人,听闻论道大战开启,特意跑上峻极峰看热闹;还有一部分,则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