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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凡无奈开始写作业。
写了半小时后，叶小凡抱怨道：“系统，不是我不愿意写，这些我实在不会啊。”
叶小凡没有撒谎，他基础不好，高中知识关联性高，前面的不会后面的也很难学会。
【哪里不会，我教你。】一向严厉的系统竟然温柔起来。
叶小凡感动之余指着作业：“这里不会，这里也不会，这里，这里，哦，还有这里。”
【…………】
【下次直接说全不会就行。】
月上中天，夜深人寂，一人一系统，你教我学，四五个小时才把作业全写完。
完成当日任务的叶小凡长舒一口气，看着桌上厚厚一打的作业，心里竟不由生出一股自豪感。
“学习，也不是那么难嘛。”
简单洗漱一番，叶小凡躺在床上。
今天发生了太多，现在才有片刻闲暇思考。
“系统，”叶小凡略一停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舔狗啊？”
【你这人说话怪搞笑的。】
“呵呵”叶小凡自嘲地笑了笑。
“秋雅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叶小凡无法抑制地陷入回忆漩涡。
“小时候，就是秋雅还住在老小区的时候，她最喜欢找我玩了。”
“春天，她要我和她放风筝；夏天，我们一起去捉知了；秋天，我带着她偷摘别人家果子；冬天，我们堆雪人，打雪仗。”
“那会儿土豆丝卷饼还只要一块五，我和她总要分食一个饼。”
“小升初的那个暑假，开四个圈汽车的男人重新来到小区，把她接走了。”
“当时我已经知道，四个圈的汽车叫奥迪，中年男人是她爸爸。”
“那天和今天多像啊，她坐在车里，我在车外看着她远去。”
“车子发动后，我疯了一般追着汽车跑，不停叫着秋雅的名字。”
“她从车窗里伸出头，哭喊着‘小凡哥，你要来找我啊，一定记得来找我啊！’。”
“我拼命地追也没有追上汽车，只能看着秋雅被她妈拽回车里。”
“我感觉有水滴落到脸上，我以为下雨了，但是没有。”
“是我的泪还是秋雅的泪？我分不清了。”
…………
叶小凡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系统静静听着，偶尔插几嘴。
“谢谢你，系统，听我说这么多废话，还不电我。”说到最后，叶小凡也昏昏沉沉了。
“系统——”
【嗯？】
“你声音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