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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却对这套说法十分受用,不住地暗告祖宗保佑。
几人且闲聊着,郑嫂子忽然跑进来,“爹,东西都带来了吗?”
“都带来了。”老人忙回答,看着郑嫂子,却又不禁眉头一皱,“上次见你,还只三百余斤,如今竟然又胖了一圈,怕不是四百斤了?”
郑嫂子羞涩一笑,“爹,你瞎说什么呢?女儿昨天刚测了体重还只有三百五十斤。”
“这个我知道,”侯国宇忽然趴到叶小凡耳边,“郑嫂子家菜秤最多只能测到三百五十斤,再多了也只显示三百五十斤。”
“怎么不用电子秤呢?”叶小凡奇道。
侯国宇:“你又明知故问了,郑嫂子这体重,踩电子秤跟踩纸壳子似的,踩一个坏一个。”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老人抬头看了看天,又转头对叶小凡说道:“恩公,不如现在就开始仪式?”
“好。”叶小凡一个字掀开了仪式序幕。
众人将叶小凡簇拥进郑嫂子家大堂,早被布置地焕然一新,正中一副画像,正是“玉麒麟”卢俊义。
画像下供桌上上摆着牛、羊、猪三牲和各样瓜果,还有一块卢俊义的牌位。
牌位前是香炉,香炉两侧是两支红蜡烛。
两支蜡代表南拳北腿、南枝北技、南道北僧、南柔北刚,也寓为蜡照明暗两线。
香炉里三炷香由叶小凡亲自点上。
上香时,用两手大拇指、食指将香夹住,余三指合拢,双手将香平举齐眉。
点香时不可口吹熄火,要容其自行熄灭。插好后,退后半步,静立片刻。
老人在一旁手持八尺长的蜡杆,又称戳杆,代表八方武师为证,其他来宾分列两厢。供桌正中前一把椅子,叶小凡坐下。
“恩公,可以开始了吗?”老人有些紧张地问道。
叶小凡点点头,老人扯着嗓子喊道:“拜师仪式,开——始——”
屋外的小伙子们听到声音,立马点起两挂千响大鞭炮,用竹竿高高挑起。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卢晓柔施施然走进来,穿着一身干练运动服。
“跪!”老人声音落下,卢晓柔立马跪到叶小凡身前。
被同龄人跪拜,叶小凡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别扭的,但看着卢家众人包括卢晓柔在内殷切的眼神,还是忍着受了这一礼。
接着,卢晓柔的祖父就开始介绍起叶小凡的“光荣历史”。
从拖把战群贼,到车上捉小偷,一一说来,十分详细。叶小凡只庆幸老人故意隐去了拖把沾屎这一节。
接着老人又开始介绍卢家历史,从卢俊义开始,往下又说了几位有所作为的祖先,将话题引到卢晓柔。
“卢家功夫,历经千年,多已失传,如今叶小凡公高义,愿意收卢晓柔为徒,替我卢家补全功夫!”
底下众人顿时爆发出激动的喊声和鼓掌声,待声音稍歇,老人喊道:“献拜师贴!”
卢晓柔掏出一张朱红色拜帖,宽四寸,长七寸,寓示四开七情。恭敬地举过头顶,递到叶小凡跟前。
叶小凡拿起拜师帖,见上面写着卢晓柔姓名、出生年月、于某年某月某日拜在叶小凡门下等等。
“行拜师礼!”老人一声令下,卢晓柔三跪九叩首,得到叶小凡准许后起身端起一杯茶献给叶小凡,叶小凡端起来一饮而尽,又随便对卢晓柔说了几句训诫的话。
“礼成!”叶小凡训话完毕后,老人高兴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