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老子了!”
在后营伤兵营,三人同时躺在一座帐篷内,薛万彻趴在榻上疼的直抽冷气。
“薛礼,你说你师父是不是不认我这兄弟了?这他娘的也太狠了吧,整整四十军棍,要不是你俩还有点良心,老子怕是能被活活打死。”
“那你还嘴硬?生怕人家打的不够有劲?我就奇了怪了,你是不是贱啊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