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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回春堂喜气洋洋,每个人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赵六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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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陵来到城隍庙后,第一时间便见到永宁城隍。
二人落座看茶,慢里斯条的聊起天来。
东扯西拉,你我寒暄之后,永宁城隍开始进入正题。
“上尊可知那状元郎是何人?”
张陵点点头,言道:“三年前我曾于山野巧遇宁采君,那时候的他端是落魄凄惨,本以为投靠亲戚可混口饭吃,谁料却遭遇接二连三的苟且之事。”
“那上尊应该知晓这宁采君此行回来的目的。”
“无外乎报仇雪恨,洗刷耻辱。”
穿着红袍的城隍眉宇间显露难色道:“上尊应该知晓他这状元功名来路不正。”
张陵端起杯子喝一口茶,慢悠悠的说出自己来时看到的情景。
“今次从街边偶遇时,便察觉宁采君身上有三种妖气,其中一种是我熟悉的黄鼠精,想来他俩早已气运相容。”
“至于其他两种,一个似树,一个似兽!”
城隍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就解释的通,小小黄鼠精还不足以让宁采君连中三元,进士三甲,高中状元!这背后离不开道行高深的妖物作祟。”
张陵四下观望城隍庙,发现此间的判官巡游、将帅阴神俱都不在,不免好奇的询问,这些人都去哪了?
城隍答曰:“我欲入夜擒拿宁采君,今日邀请上尊前来,便是为此事,不知上尊意下如何?”
张陵闻言,默不作声,打开折扇轻轻摇晃,眉宇间似在思索一二。
城隍见状,连忙不解道:“上尊可是有所疑虑?”
吧唧一声,嗒!
张陵收拢扇子,单手握住,道:“我只是想不通仙友为何要擒拿宁采君?”
城隍解释道:“这宁采君和妖魔勾结,上乱朝纲,下犯永宁,如何不能捉拿?”
张陵沉默不语,长叹息一声,而后问道:“仙友请我来说此事,是商议、是通知还是征求?”
“上尊替天巡守人间善恶,如今到我永宁地界,大小之事自然是听上尊的。”
“既是如此,那在下便说说心中所想。”
“上尊尽管畅言!”
张陵沉吟片刻,道:“仙友说这宁采君和妖魔勾结,目前来看我等只知其和黄鼠精气运相容,其余两妖是好是坏尚且不知,就单论黄鼠讨封一事,不足以说明什么!须知上天有好生之德,每一个物种都有其得道成仙的特定路数,如那蛇蟒走水,如那鲤鱼越龙门、如那精怪讨伐,此为天道法则之一,怎可先入为主?”
“霍乱朝纲,我看未必,这大离能人异士众多,凡间君王天有命数,自有各路神圣潜藏在其身边辅佐,以此红尘历劫,是兴是衰不可为几人几妖所乱,大势之下暗流涌动,这深处必有看不见的众多力量,怎可一叶障目?”
张陵说到这里便没有继续说下去,永宁城隍听闻后亦是觉得十分有道理,当即追问最后一个问题:下犯永宁,如何解决?难道看着此地百姓遭殃?
青衣少年起身,双手背负,不知从哪吹拂过一阵清风,他长发青丝如墨如瀑,顺势垂髫,两袖衣袂漂浮鼓动。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因果有循环,一报还一报!”
“且看且等且不急!”
张陵摇摇头,独自走出城隍庙,心情复杂。
抬头看眼庙外的天空,白云悠悠,晴空万里,今日确是个黄道吉日。
……
永宁城隍愣在座位上苦思冥想,最终传出神念召回下属,立即取消对宁采君的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