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始张了张嘴,对自己母亲的话不知该如何反驳。
萧元漪也在一旁扶额长叹。
她知道君姑脑回路很清奇,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又那么地“清醒”。
“老夫人,曲陵侯没有说错,我的确是东垣侯尹嶙,如假包换,不过您也没说错,子峋能有今日,也是借了父辈的余荫,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封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