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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赵芬澜满意地点头，“赵满是吧？我要声明一下，这个村子里的农户的死和我们无关，我们没比你早来多久。”
赵满点头如糖筛，生怕赵芬澜一个不顺心就灭了他。
待他反应过来赵芬澜刚刚说的话后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不是他们干的？
赵满眨巴双眼，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是想降低自己的警惕，然后痛下杀手吗？
这个想法很快便被推翻，以面前这人的实力，不至于这么麻烦吧？
想杀他，刚才不就动手了吗？
难道……
是忌惮他身后的家族？
“你不表个态？”赵芬澜是个急性子，赵满半天没回话，以为他吓傻了。
赵满见赵芬澜向他走来，吓得后退，却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他这才意识到他一直在跪着，腿有些发软。
“我表态！我表态！农户不是你们杀的！”
几乎是从喉咙里憋出来的话，赵满脸上一片菜色。
赵芬澜冷哼，“知道就好！带我见你们族长！”
什么？
赵满本就惊慌不定的神色更加精彩，强烈的家族归属感让他很想骂出声：你谁啊！我们族长是你这个魔修想见就能见的吗？
可他知道自己的处境，舌头一绕，便道：“……前辈要见我们族长？”
赵芬澜点头，“和你也说不明白。你只需要告诉你们族长：十三年前、睦宫真人还有天武练身塔。你们族长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赵满将信将疑，犹豫道：“我没有直接联系族长大人的办法，不如前辈放我离开，待我回禀了族长……”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一起。”赵芬澜冷笑。
“这……不好吧。前辈二人……”
“我看挺好。”
赵芬澜笑意盈盈，手已经搭上了赵满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
赵满斟酌道：“那前辈容许我先传音给族人，让他们解决这里的……”
“唉！不用不用。”赵芬澜一把夺过赵满的玉简，“来这山头巡逻的不止你一个人吧？他们很快就能发现这里的，先办我们的正事。”
“好吧。”赵满苦笑起来，有点不情愿地带路。
*
赵家寨。
敲响房门，待里面的人回应后，他才打开门进去，低着头很恭敬。
“大长老……”
被唤作大长老的中年修士听完汇报愣住了，接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什么？那……”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大长老停顿了一下，接着小声问道：“来人是不是自称睦宫真人？”
“没有。来人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青年拿出一个法器，用些许灵力催动后半空中汇聚出两个人的影像，正是赵芬澜和陈爻。
大长老喃喃道：“不是他……”
“大长老？”见中年修士失神，青年出声喊道。
大长老看了青年一眼，“其他人知道吗？”
青年愣了一下，这才想明白大长老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是谁。
“没有，”
“嗯，去通知这几位长老，等会儿在议事堂开会。”大长老报出名单。
语毕，想起什么大长老又添了一句，“族长大人还没回信吗？”
“没有。”
半柱香后，陆陆续续五名修士进入议事堂。
“大长老，突然召集我们过来，有要紧的事吗？”有长老问。
大长老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逃不过，讨债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