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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棠看到江凡竟然开始撕衣服，便不再敢闹腾了，静静地看着江凡施暴。
“就爱看这个就爱看这个！！”
“快进快进！！”
“快把这个疯女人办了！”
群友又开始欢腾了起来，其实群友的吐槽一直变成一种抽象的声音在江凡脑子里荡来荡去，那像是一种催眠或者暗示，时不时让江凡失去自我，比如现在。
当然，失去自我也只是江凡的自我暗示，他没意识到可能这就是他的本性。
江凡虽然感觉到了小海棠停止了挣扎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衣裙是连在一起的，由于被扯破了一角，衣裙的下摆又还被拖在地上，加上重力的关系，胸间的部分也就自然而然脱落了下来，只剩下纯白无暇的亵衣，但是到了这会儿，江凡却无法继续了。
小海棠看似珍珠般光滑的白皙肌肤上，有一些不太和谐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涂抹在了上面，江凡首先在小海棠锁骨的位置看到了一处规模不大的小团快，由于刚才的闹腾出了汗，这里被涂抹的东西随着香汗渐渐散开，露出一片浅浅的殷红色血痕。
随后，江凡又向其他地方看去，原来不止这里，刚才的手臂处也有一块儿，江凡将那片不和谐的白色粉末抹开，竟然是一块青紫色的疤痕，江凡心跳得厉害，他再往其他地方看，小海棠的脖颈也有一处，只不过不太明显，看来伤害她的人还不敢在如此明显的地方下手。
接下来，她的胸膛，小腹，后背，几乎大大小小的，有团状的，也有长条形的，有几乎凹陷下去的伤痕，也有开裂的，然而这一切的伤口，竟然都被厚厚的胭脂给掩盖了。
够了，不用再看了。江凡叹了一口气，把被子给小海棠盖上了。
“怎么了？你怎么不继续了？你是不是要打我？”小海棠还有些不解，本来她都已经准备好了。对于她这样身世的女孩来说，什么命运都只能逆来顺受。
“你身上的这些伤，都是谁弄的？”江凡问道，他惊讶小海棠竟然会认为他会不会打她，看来她被打的时候就是这种样子，怪不得他撕衣服的时候小海棠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啊？是妈妈呀！这些伤有什么稀奇？难道你没有么？”小海棠突然问道。
“我……我当然没有啊！我是江凡，谁敢打我啊。”江凡苦笑，在现实中，他也想跟人打架呢，哪怕只是玩一玩，可惜没人敢打他。他父母虽然对他极其严格，但也不会动手。
“啊？难道不是所有人都会被打吗？”小海棠惊道。
“谁告诉你的？”江凡更是诧异。
“妈妈呀！”小海棠道。
“妈妈！”江凡哭笑不得，小海棠一口一个妈妈，可她说的那个妈妈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的亲生母亲一早就把她给扔河里了，或许本来是想着有好心人来收养，却没想到被这艳芳楼的楼家给捡了去，哎，苦命的娃。
“你被骗了。”江凡说道。
“不可能，妈妈不会骗我，妈妈你是坏人，你就是个坏人，妈妈说所有人都会被打，你也会被打。你才是骗子，我要杀了你，我要100两银子！”小海棠开始生气，光着身子下了床，竟然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