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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凤朝朝即将踏出门的那一刻他开口了:“朝朝姑娘,还请留步。”
朱瞻埈转过身,神情落寞挤出一丝微笑:“我还有最后一事相求,还望朝朝姑娘能够应允。”
凤朝朝转过头看着这个不足十岁的少年,面色悲戚,言语中带着哀求。心里微微有些触动,点了点头。
朱瞻埈走到书案边,缓缓写下一首词:
“残阳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忆平生。”
将之拿起,庄重的交给了凤朝朝。
写完这首词后朱瞻埈心中有些释然。
恳切的开口道:“请朝朝姑娘将这一首词交给茵茵姐,茵茵姐平日最喜诗词,既然她如今不愿再见我,我也不想成为她的负担。”
“既如此,那我们就从此一别两宽,再不相见吧。”
朱瞻埈对着凤朝朝躬身一礼
“拜托了。”
凤朝朝默然,从他手里接过,没有回应,转身离去。
朱瞻埈直起身子,脑海里如幻灯片一般,一幕一幕的闪过柳茵茵的画面,长舒了一口气,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
“富贵儿,回家吧。”
随即大步朝外走去,小太监默默跟上。
东宫内,朱胖胖看着面前的李大茂。
郁闷的说道:“你说那臭小子,又去了秦淮河畔,还在天外楼门口喝茶?”
李大茂点点头:“太子爷确实如此,据手下人来报,二皇孙似乎心情并不好,喝着茶望着天外楼发呆。”
朱胖胖紧皱眉头,朱瞻埈自从上次从天外楼回来楼后,情绪就异常低落,朱胖胖本来还担心今日的应天之论以他的状态怕是难以获胜,结果却出人意料,没想到到了会场的朱瞻埈判若两人,竟然辩的胡广哑口无言。就当他以为儿子没事了的时候,上午还好好的一个人儿,晚上又变回那副颓然的模样。
朱胖胖对着李大茂说道:“上次瞻埈派人调查的那两个女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李大茂躬身道:“锦衣卫来报,那俩女子身世清白,并无太大问题,只是有一件事情很蹊跷。”
“何事!”
李大茂回应:“那两女子本是普通百姓人家出身的苦命之人,但仅仅只到天外楼一年时间,便闯出了诺大名气,不仅诗词歌赋精通,歌舞弹唱更是俱佳。那位叫柳茵茵的女子虽然从未显露人前,但据锦衣卫调查如今天外楼的生意,编舞,布局,都出自她一人之手。那天外楼的鸨子红娘更像是个傀儡。奴才怀疑...”
朱胖胖露出了然之色。
开口道:“这天外楼立足数十年,背后之人恐怕大有所图,老爷子就快回京了,静观其变吧,派人死死盯住天外楼,所有进出人员,一个都不能放过。”
朱胖胖此时的模样跟平日里大相径庭。
他心中担心朱瞻埈被人利用,让有心之人安上一个勾结逆党的罪名,他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再出点这种事情...所以作为父亲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孩子。
李大茂心中一颤躬身一拜:“奴才这便去办。”
李大茂退下,朱胖胖若有所思,喃喃道:“到底是建文余孽,还是北元细作呢...”
柳风小筑,柳茵茵从凤朝朝手里接过那首词,面上悲戚之色更甚,风采再不复平日那般。
神色恍惚,嘴里不停念叨:“一别两宽,两不相见......如此也好......也好啊。”
凤朝朝眼里担忧之色更甚,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了朱瞻埈的请求。
“姐姐,本就不是一路人,只两面之缘,何至于此啊。”
柳茵茵转头看向凤朝朝勉强笑笑:“我没事,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