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一会儿后,苏贤渐渐“缓解”,手不再捂着心口,而是紧紧握着唐淑婉的小手,反过来劝道:
“你们不用担心,也不用去叫大夫,我就是大夫……我这个病是心病,其实也无大碍,只要不再提那两个字就好。”
他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腰下靠着柳蕙香的身子,脑袋则枕着唐淑婉的腿,软软的,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