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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福音派的教士语气愈发冷酷,说起自己儿子的名字时,语气不像是在挂念爱子,而是在痛斥一个异端。
在回答之后,他决意送客,无论克雷顿和朱利尔斯如何试图说服他,他都坚定自己的态度,不再开口。
面对这种拒绝方式,两个外乡人只能顺了他的心意就此告辞。
离开教堂有一段距离,朱利尔斯才咒骂起来。
他们只是想调查一下项链原主人的身份而已,却在这边兜兜转转了好几天都毫无结果,路易斯教士显然知道项链的主人是谁,但就是不肯告诉他们。
克雷顿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向路易斯教士坦白...不是坦白自己的狼人身份,而是说明厄运珠宝的事。
这或许能博取到圣职的同情心,让其吐出情报?
他不确定。
“我们回去找裴伦。”朱......利尔斯突然高声说:“妈的,我们把所有上个月来的外乡人都调查一遍,我就不信还是一无所获。”
克雷顿是付钱请他来办这差事的,事情办成这样,他也脸上无光。
“这个月....最多这个月我就能解除你身上的厄运!”他对雇主严肃声明道,实在不行,他还有爸爸。就是等待格罗涅苏醒至少要一个月,或许克雷顿会在本月就死于非命也说不定.......
克雷顿对命理学实在一窍不通,尽管他心里怀疑,姑且也只能听信男巫的承诺。
........
回到旅店后,他们见到的却是空空荡荡的大堂,裴伦侧坐在柜台后面一边抽烟一边看报纸。
克雷顿走过去问他:“我家的姑娘呢?”
年轻的旅店老板放下报纸回头。
“她去教堂了。”
“真的?我们刚从那儿回来。”朱利尔斯幽幽地说。
热沃镇不算大,主要的街道就只有几条,要是唐娜·贝略要去教堂,他们在回来的时候肯定会看到她。
裴伦心虚地眨了眨眼,转过身来:“没准她是走错路了,对了,贝略先生,刚才有一伙人说要找您,”
“谁找我?”
克雷顿脸色很不好看,他正在想唐娜回来后该如何处罚她。
除此之外,或许他该编写一本家庭良好行为手册来指导这个姑娘,这个办法连王室都在用。
“留名字的那位先生看起来和您有些像,也是黑头发,他自称温斯顿。”
“温斯顿?”克雷顿从思考中脱身,关于这个描述,他只想到一个人,但又觉得不该是,于是他拧起眉毛问裴伦,“他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