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阁老,原本我们以为你会回常熟。”
听着来人的话,钱谦益苦涩一笑,抿了口酒水,这原本味道清冽香醇饮一口都唇齿留香的酒水,如今竟然苦的让钱谦益喉头都在作痛:“老夫一个被罢黜的首辅,虽说乞了骸骨,可陛下不同意,老夫怎么回家啊。”
显然,钱谦益不是不想回老家,他是被迫留在了京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