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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那时候,因为你我都没有什么朋友,我总觉得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反正无所事事,就在那座小城里陪你当一辈子兄弟,或者你厌倦了兄弟,我还可以变成现在这样做夫妻。
可没想到的是,你能在一夜间忽然打得一手好太极,把风莲教都料理干净,再加上你那祖传的烧饼,我知道你不再是我一个人的。”
“我以为会把你忘了,却老是回想起我们之前念书的日子,可后面你却又来找我了,还撕了我的衣服。从那之后,我知道,除非你死了,我恐怕都很难忘记你。”
“所以你们做了几次?”
此语一出,季缺浑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他正沉浸在回忆往昔中,温情脉脉的,结果唐衣却忽然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这简直是平地起惊雷,纵马回马枪,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
季缺本能的回答道:“我们只是画画。”
“衣服脱了,一连数日只是画画,这事连林香织那蠢猫都不会信。”唐衣依旧躺在那里,懒洋洋道。
“最可笑的是,那蠢猫还说她是最早的,我和你一起考秀才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
“所以到底几次?”
唐衣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让季缺有一种去外面勾肩搭背,却被正室逮了个正着的错觉,忍不住有些心慌。
“应该有十次吧。”季缺回答道。
唐衣眼睛眯了起来,说道:“行,那我们找个机会补十次,我总要多一次才行。”
说完之后,她就走了,留下季缺在那里凌乱。
这算是惩罚吗?
补十次,多一次,这算术......
等等。
这时,唐衣忽然又回来了,说道:“不用猜了,那次是我。”
看着唐衣再次消失的身影,季缺忍不住喃喃说道:“原来那次真不是做梦,香织也不是梦游去了厨房,而是被扔出去的。
怪不得我觉得那里又大软,还以为是那只女鬼。”
“唉,补十次,不会这两天吧。”
想到这里,季缺一时有些力不从心。
他力不从心的不是力气,而是心理。
他和女上峰是单独出去的,当时做什么都独门独户,而这庭院里,香织可还在。
不过想到那晚的温存,以及刚刚唐衣那略显紧身的打扮,他觉得他又行了。
他正处于容易冲动上火的年纪,自然不会不行。
于是季缺做了一个决定。
当晚,林香织做了一个梦,梦见黑暗中老是有些男女的喘息声,听起来就很不正经很让人难为情。
可一时间,她又生出了一种心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