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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对蒋宁说,“老乡,我有些口渴,可以跟你讨杯水吗?”
蒋宁赶忙说,“好嘞,这位官爷,请在寒舍里坐会,我这就给您端水去。”
少年郎一闪身就进了蒋宁的房间,只见他穿着红衣,胳膊上一个“捕”字甚是明显,更衬得他唇红齿白,越发好看。
蒋宁总觉得这少年郎眉眼中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他以前做皇帝的侍卫,后又为皇帝五湖四海暗中搜集信息,所以接触人也多而杂,看到相像的人也很常见,蒋宁并未往心里去。
蒋宁端来了水,客客气气的说道,“官爷,快来喝水吧!”
少年郎倒是不好意思了,“老乡,你别老官爷官爷的叫我了,我不是什么官爷,我们县太爷才是,我就是个捕快,你就叫我林捕快就行了。”
说罢,端起碗,咕咚咕咚,将水一饮而尽。
蒋宁点点头,笑了笑,又问道,“这位---林捕快,我还是想问,一个财主的猫就能找到杀害财主的凶手!”
林捕快耐着心思解释道,“老乡,你有所不知,最近,咱们县城出了一件怪事,就是全县城的猫似乎都成了精,前段时间,有一大户人家说亲眼看见自己猫打坐,说人话,这猫还说,从今往后只吃人脸上的肉。从那时开始,就怪事不断,很多家的老爷,太太都死于猫的抓挠,并且脸上的肉都被吃光了。”
蒋宁觉得胃里一段翻江倒海,强忍住恶心。
“怪不得你们要抓住这只猫,它们都成精了,抓得住吗!”
“抓不住,最后这些猫都死于非命,抓住也是一只死猫,没什么价值了。”
“昨天,我确实无法入眠,也听到外面的猫叫,还有几家婆娘的咒骂,可我一个老农,也不敢出门看热闹啊,后来没动静了,我就有睡下了,实在给不了官爷你什么有用的信息。”
林捕快也没什么失望的表情,只是环视了一周蒋宁的这个小破屋。
屋子虽小,却很干净,林捕快开了口,“你这连个农具都没有啊,家里连一点土都没有啊。”
“啊,我爱干净!”蒋宁苦笑道。
林捕快看着蒋宁丑化过的脸,似乎是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赶紧往屋外面看去,说到,“我看你这院子里也不养个鸡啊,狗啊,牛啊,马啊啥的,你不干农活啊!”
蒋宁用手攥住衣角,他有一些紧张,紧张的时候,他就喜欢握住东西,通常是刀柄,可是现在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农民,他只能攥住衣角,这样显得他紧张又胆小。
他这毛病很多年了,从看见公主那日开始就有了这毛病。
他不在无畏无惧,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公主会紧张,可是看见了敌人也会紧张了,有了贪生怕死的念头,有了想拼命活下去的愿望。
林捕快笑了,“你不用紧张,我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恰巧院落外响起了杂乱的声音,一群穿着红衣,胳膊上袖着“捕”字的捕快,三五成群的进了蒋宁的院子。
此时,一名看起来有些上岁数的中年捕快,进来就说,“林岑,可有什么消息。”
这位林岑林捕快意味深长的看了蒋宁一眼,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没什么消息,就是刚才发现有一位有趣的事情。”
众人一听立马来了兴趣,“什么有趣的事情?”
林岑说,“刚才我和这位老乡打探消息时,有一个风神秀逸之人在这窗口一闪而过,会不会和这猫妖之案有关……”
林岑回头看着愣神的蒋宁,“是吧,老乡!”
蒋宁回过神来,他不明白林岑是什么意思,脸色极差,掩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