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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针头是捷特从小到大的心理阴影之一,哪怕是最小的那种。
“抱歉,先生,这是例行程序。”举止言行明显带着新德市风格的小姐抽回针头,递给捷特一支眨巴着眼睛的香槟色玫瑰花。
“当然,如果您能提供近期的体检健康证明,也可以豁免。”
“我非常能理解......”捷特对着那朵花翻了个小小的白眼。他知道晨曦家族对都市病非常在意。尤娜.晨曦的母亲当年就死于一场无意间的黑点病传染。
我才不会每个月都去做一次全面体检呢!他心想道。
“人们总是太过在意这些看不见的小东西......”他把玫瑰随手一塞,走进了会场的内部,立刻感受到了飕飕凉气!
十几套冷凝系统同时在大堂内运作着!这种名义上由奥贝伦大学研发的全新制冷机已经开始初步投入市场,过程比所有人想象中还要顺利。再过几个月,或许只需要几个星期,它就会遍布地表所有的重要场所,就像冰淇淋车内循环播放的那首《小猫圆舞曲》一样被所有人记住。
洛克茜没来,被安置在家里静养。她身上的部分皮肤受到了相当严重的损伤,实在不适合跟过来。至于他自己,由于尤娜.晨曦还并未到来,他并无意马上投身正事。他现在打算去找咖啡,足够浓郁的咖啡,他很清楚地知道咖啡在这种场合下会被安排在什么地方。
大会场内的空气流通度极高,非常清新,冷风中弥漫着少量香味,里面混杂着少量亢奋物质,这是斯加维区绝大多数赌场都会采取的两种常规措施,通过充分的换气和少许兴奋剂提升客人们的兴致。
一杯超浓咖啡下去,捷特整了整领子,把目光投向早就热闹起来的一排游戏桌,他面前的这一排底注是一万烈洋,属于大厅内的中等桌。游戏采用双明牌规则,同点庄家胜,和斯加维区的赌场类似,庄家必须在手牌小于17点之前要牌,大于等于17点时停牌,而客人则不受此限。
“果然,不论在任何地方,美女荷官都是少不了的。”他嘟囔道,目光从发牌官的腰身上挪开,随即发现有个人的目光轨迹几乎和他完全一致,就站在他不远处,同样手捧一杯咖啡,身穿长款深褐西装外套,暗金长发,打扮复古,半眯着眼睛,表情稍微有那么点欠揍。
“呃,是你?”
捷特挑了挑眉毛。这家伙他认识,附近的几家地下赌场周围经常有他的影子,据说还常以玩转暗巷帮派为乐,被多方势力同时记恨却又拿他毫无办法,为所欲为的享乐主义者。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佩特尔先生?”捷特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说的是句废话,他要不在这里才奇怪咧!
佩特尔先生伸出手指,指了指冷凝器风口呼呼吹出的冷风,算是对问题的直接回答。
“直觉告诉我,这里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
“你的讲话风格还是这么的......独特。”捷特学着对方的停顿,目光固定在他胸前的“第三只眼睛”上。那朵玫瑰花中心有着一颗少女般含蓄的蓝眼睛。
“你还在收集瓶盖吗?”
“是的。”
“孩子们还好吗?”
“还好,但其中一个母亲有点......不舒服。”
“亏你还到处乱跑。”捷特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的不检点程度简直可以媲美新德市那群在简历上写满情妇名字的纨绔子弟。
“你还不打算回到你本来的地方去吗?”佩特尔先生平静地反问道。
“不。除非我查出我想知道的东西,我相信现在已经很接近了。”捷特不远处的游戏桌空了一个位子,上一位客人是个见好就收的家伙,当然,不排除是他先行服食的蓝色小药片发挥的镇静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