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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距离太近了些。
男孩热着脸往后缩了缩，奈何下水管道容不下两个人同时活动，他只能竭力抵着背，让女孩按着他的肩膀先朝管道深处挪去。
“那个……我叫韩武，你呢？”
男孩慢慢跟在她身后，女孩显然在思考着，闻言问了句：“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吴芙。”女孩淡淡道。
韩武笑了笑：“你也是学生吧？我是明墟大学计算机系的大二生……”
吴芙随口道：“……明墟市？你距离我挺远的。不……根本就是天南海北吧……”
她在北地上学？明墟大学在国中南部，既然是天南海北，那大概率就是在北地或者西北。或许是刻板印象，他更相信吴芙是在冰天雪地的北方就读。谁让她的气质那么独特寒冷？
下水管道狭长难行，二人一前一后缓慢挪动。好在这管道废弃许久，也没遇到雨天，里面足够干燥。
“我们这是去哪？”
韩武有些气喘，吴芙却像是一位老练沉稳的战士，脸不红，心不跳，只是为完成目标而默默隐忍，但谁都能感受到那纤细身躯下惊人的力量。
“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现在得找个出口……”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吗？我一点印象也没。”韩武喟叹一声，“本来计划着打完游戏看看番剧的，没想到玩着玩着突然跳到这个地方了。可惜，没有我他们能赢吗？队友大概会气得举报我吧……”
“你还挺有责任心的，不过，用错了地方。”吴芙从鼻子里发出轻笑，“目前来看，没有人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鬼地方的了，或许是什么真人秀也说不定。”
真人秀？
韩武打了个寒颤，苦笑：“这么说也太残酷了，现在是法制社会……”
吴芙却冷冷道：“按照常理，这些怪物也是不存在的。”
韩武被一口噎住。是啊，这些怪物超出了常理。得益于平日里爱看闲书的习惯，自然界现有奇奇怪怪的生物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可这种只存在于小说中的怪物竟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难以接受。
二人暂且无言，爬行许久，前方的吴芙问道：“你戴手表了吧？”
“戴了……”韩武按亮荧光灯，“现在是凌晨四点……天快亮了。”
看到时间，他才感到一阵疲惫，就算是个熬夜打游戏的夜猫子，他还没到可以通宵“修仙”的程度。
接着，吴芙开始自言自语：“在到这里之前，我最后一次看时间是在十点五十左右，接着就准备睡觉了。”
韩武笑道：“你作息挺健康的……”
“这是习惯，就算睡不着，也会躺在床上。”吴芙话锋一转：“你那电子表不是装饰吧，有关注时间的习惯？”
韩武笑了笑：“准时准点向来是我的优点。”
“那么，你注意到自己是几点开始来到这个地方吗？到这期间，你有没有注意时间？”
韩武回溯着记忆，当时自己一把游戏还没打完，他想要速战速决，所以在开局前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在一点四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