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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我也没什么爱好，青春可谓是单调，除了学习，就是看看小说。”
韩武笑道：“所以，作为女读者，你会是柳德米拉吗？”
可话一出口，他便觉得唐突。
吴芙的脸红了，韩武也哑巴了。
于是乎，韩武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得意就忘形，一点分寸也没有！
“那个……呃……咳咳，我……”
吴芙表现出了大方的气度，悠然一笑道：“作为女读者之一，我或许会是柳德米拉，但哪位读者才是‘你’呢？不过怎么说呢，你还保留着你的‘纯粹’，只要不放弃，会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吧……”
她回首，朝韩武坏坏一笑，便轻轻哼起了街边店铺播放的歌：“我重温午后的阳光，将吉他斜背在肩上……”
看着她的背影，韩武忽然觉得，她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他将咖啡杯丢进垃圾桶，快步跟了上去。
“记得那年的雨季，回忆里特安静。”
手机里播放着歌，珈美跟着有模有样的唱着歌词，方旭一歪斜在沙发里，耷拉着眼皮，饶有趣味地看着已经被他翻过无数遍的小说。
“唱得不错，再唱个十块钱的。”他边翻页边调侃道。
珈美笑吟吟地比心：“老板大气！老板发财！老板还想听什么歌？”
听着她一声一声地喊着“老板”，方旭一很是受用，笑着点点头：“老板也不是冷酷无情的老板，这样吧，你就给我读小说听吧……”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自己轻轻飘了起来，便立马赶在珈美生气之前告饶：“我的好御神使，你才是我的老板！”
“哼，还算识相。”
珈美捡起掉在地上的书，狐疑地念出了书名：“《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好奇怪的名字……言情小说？”
方旭一趴在沙发上，苦笑道：“你是怎么将这个书名跟言情联系起来的？”
珈美晃了晃手机：“这段时间，我读了一些新的小说，他们取的名字大多是这种调调的……”
方旭一喟叹道：“很可惜不是。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真是奇怪，明明就不是专注忠一的时代，却充斥着大量的言情小说和影视剧……”
“所谓‘缺什么补什么’？”
“应该不是。”方旭一思索着，“答案就在这些作品当中吧，如果你有仔细阅读并思考的话。”
珈美懒懒摆了摆手：“我只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谁会在看娱乐小说还跟你强调文学性啊……既然是寻欢作乐，就别提冠冕堂皇的话。”
方旭一得逞地笑了：“你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最好的解答。”
珈美只是趴在他身边的地毯上，手里拿着方旭一的手机，两只脚无聊地翘起摇摆着。无论怎么看，她都是个倦怠与松懈的少女，而不是不知道诞生了多少年的御神使。
她来自己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人间真是蚀骨的温香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