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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姐盛好面，我端着到餐桌，开始吃早饭。
“洪姐，你感觉小李还活着，那只有一个可能，方建科需要社会知道小李死了。但是导演一个跳楼的新闻，基本上没有可能呀。后来还有那么多的调查。除非……”
我突然一拍脑袋，一个奇怪的想法蹦了出来：“有两个小李，一个是真的跳楼了，但是另一个还被方建科控制着。老古这么害怕，可能就是因为他看到的那个影子是小李的真人，另外这个活着的小李还被洗了脑，为方建科所用，目的是击溃老古，以锁定他们捞取的钱。莫静可能通过某些信息知道了这些情况，她担心方建科使坏，所以就直接消失，莫静应该还在调查这件事，她在想办法追回他们的钱。”
“你的第六感是对的，小李还在世，因为在跳楼前她想要帮助老古，所以方建科用了非常手段控制了她的行动和思维。”我感到有些压抑，吃了一口面。
“你说的情节像是写小说，吓人！但是我想不明白，假设你的猜测是真的，小李还活着，并且大家已经相信她已经跳楼了，事实上她对方建科到手的钱已经完全没有威胁了，为什么方建科还需要一个活着的小李？”洪姐盯着我问。
“老古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虽然投资高分子材料被小李那帮人折腾走了几千万，但是这笔钱老古一天不放弃追讨，方建科就一天不安心，他用小李的跳楼向社会宣布以后所有出自小李对他的指控都是不可能的，然后用小李装神弄鬼去击溃老古，他的目的很阴险。”我吃着面，味道的确很好。
“现在莫静有麻烦了，她对抗不了方建科这帮人，据我猜测，方建科已经可以娴熟地使用很多心理学工具加上一些玄学操控人的心智，比如催眠术。”我看洪姐瞪着空洞的大眼睛，也不吃东西了，赶紧再解释道：“不过这些心理学技术说到底还是利用人的弱点去击溃人的戒备，对心里坦荡的人没那么有效，除非他们对莫静来硬的，不然按照莫静的性格，他们也威胁不了她太多。”
“这些事用告诉老古吗？”
“不能告诉老古，他现在的心魔太重，会影响我们对这件事的判断。无论我对小李的猜测对与否，很明显方建科做的这个局并没有完全结束。”
“这个局什么时候算结束？”
“老古和莫静被完全击垮，或者宣布对高分子材料的投资认命，他们任何一个人继续追讨高分子材料的投资，方建科都不会罢休，他很可能需要小李继续做一些文章，让莫静放弃。”
“你能看透方建科的局吗？”
“不尽然，也不需要看透。现在方建科已经到了明处，老古接近于崩溃，莫静失踪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要老古彻底崩溃，方建科的局就会进入下一个阶段，也有可能他压根就没有什么更远大的计划，只是等着老古出招，他见招拆招。”我继续喝牛肉汤。
“对了，洪姐，方建科的酒店你住过没，九楼那层楼你去过没？他们在石城还继续搞灵修那套东西吗？”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首先，在石城我干嘛住酒店？倒是听一个卖设备的供应商说过，他自己定酒店定到了金小贝，说八楼到十楼是酒店办公区，不让顾客进。至于方建科他们的灵修，没有听说他们在石城搞。也有可能怕有人查他们，有点精神传销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