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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林燃微笑着把手在门上轻轻一推,那门嘎吱一声,应声打开。
门后曲非烟散着青丝,害怕似的跳了一下,扑到林燃怀里,娇声道:“哥哥,怎么这么多人?”
林燃抚了抚曲非烟后背,安慰道:“不怕。他们是来找那个小尼姑的。”
曲非烟从他臂弯里抬起脸来,嘟囔道:“那个姊姊走啦,我让她帮忙给哥哥治伤,她瞧也不瞧,转头就走啦。”
定逸在后面斥道:“胡说!仪琳最是心善,怎么可能瞧也不瞧?”
曲非烟道:“仪琳姊姊问我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诉她是妓院,她叫一声说妓院是天下最淫贱的地方,她一个出家人怎么能来?便匆匆走了。”
定逸面色缓和,又觉这确实是仪琳作风。
余沧海越众而出,盯着林燃问道:“这么说,你的伤是之前就有的了?”
林燃苦笑道:“你们若不信,我只好给你们瞧瞧了。”说着将上衣掀起,又把缠着的纱布一圈圈解开。
他刚刚在外被点了期门穴,伤口崩裂出血,这会已经凝住,撕开纱布时,牵动伤口,又流出血来。
只见林燃咬着牙忍痛将伤口展示给众人。
定逸看了一眼,便下定论:“这不是剑伤。”
她听了曲非烟的话,又见到林燃身上伤口,已信了七八分,当下拿出天香断续胶,取了一部分递给林燃,道:“仪琳这孩子面子太薄,我代她陪个不是。”
林燃接过伤药,道:“多谢师太。”
余沧海面皮一抽,咬牙道:“这小姑娘奸猾得很,师太还是不要轻信他人的好。”
他羞辱衡山派不成,憋了一肚子火,这会正要借仪琳之事大做文章,哪里肯轻易放弃。
只见余沧海进到房内,目光如电,一眼便瞧见东墙上暗门大开,里面也透出微弱烛火,冷笑道:“仪琳小师太在不在房里,还是要搜过才知道。”
他向洪人雄道:“人雄,进去看看。”
洪人雄道:“是!”
他怕门内布有埋伏,刷的一下抽出长剑,慢慢上前。
一行人跟在后面,暗房里太小,进不得许多人,后面的就只能站在门口看,但见房内只有一个小床,被帐子遮着,看不清里面情况。
余沧海道:“人雄,揭开帐子!”
洪人雄长剑伸出,挑开帐子。
帐子一开,众人目光都射到床上,只见一条鸳鸯锦被之中裹得有人,枕头上散着青丝。
锦被不断颤动,显然被中之人十分害怕。
余沧海一见枕头上的长发,好生失望,显然被中之人不是那光头的小尼姑。
只听林燃笑道:“都怪在下好色成性,受了伤还要带着妹子来嫖娼。好幸这群玉院的厢房有大小两间房,倒不必让我妹子看着我表演活春宫。不过余观主要是有雅兴,想看妓院里光身赤裸的女子,尽可与在下一同留宿于此。实在不行,在下吃个亏,让你揭开被窝,免费瞧上几眼。”
余沧海喝道:“放你的狗屁!”
他右手竖掌,呼的一声劈出。
林燃内功不济,肋下伤口又一再恶化,虽然极力闪身避开,还是给他劈倒,倒在床上。
他勉力支撑自己,不去碰到被中之人,喷出一口鲜血,仍然嘴含微笑地看着余沧海,道:“余观主,我们此时无仇无怨,你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