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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在信上说道:“初练此功时,只觉体内燥热异常,色心大起,难以专注,所幸已成了太监,虽想入非非,但能力所限,倒也能自持得住。而后练到要紧处,燥热忽去,进入一种空明之境,物我两忘,心中澄明,一切武功招法,一思即明,仿佛顿悟。”
除此之外,于身体上似乎并无别的影响。
因此田伯光在信中多有感谢之言,说蒙他信口胡诌,让文清信了练习此功法可以变成女人的话,得以苟全性命。
又随信附上了几张票号,可惜这些钱庄在华山并无分号,几百两的票子全成了废纸。
田伯光是个守信的小人,林燃也不疑心有假,当晚便开始修炼辟邪剑谱。
想是没有服食燥药的缘故,他入定极快,虽没进入田伯光所说的顿悟之境,但神清气爽,内功只一夜便长进不少。
几日后和陆大有对练,不知觉间用上辟邪剑谱的心法,长剑登时快了几分,打了陆大有一个措手不及,差一点便缴了他的械。
林燃更觉欣喜,但也没有贪功冒进,仍然将三门功夫轮流修炼。
他上山之后,沉默寡言,又常常在书阁看书,与师兄师姊的关系便算不得好。
不知谁人将他与周明瀚相识的事情说了出去,一时间华山派人人都道他是要跟着师父学那四书五经,将来去考取功名,做大官。
谁也没有料到,林燃竟差点就胜了陆大有。
林平之与岳灵珊走得越来越近。
陆大有本来便对此颇有微词,看不惯林平之,觉得他乘虚而入,抢了大师哥的人,是个阴毒之人。
他恨屋及乌,又被林燃削了面子,更把林燃这个同样来自福州的人也讨厌上了,从此不再肯专心陪他练剑。
林燃见他敷衍,也没说什么,哪知道第二天两人便被岳不群叫去。
岳不群当着林燃的面,将陆大有斥责了一番,将与林燃练剑的人,换成了劳德诺。
劳德诺年纪大了,派中许多俗事都有参与,平日忙碌得很。
林燃换了练剑的对象之后,反而没人与他练剑了。
他自己乐得清闲,更是整日埋首读书,暗自修炼内功,于剑招上,但求熟悉即可。
第二天,林平之没去和岳灵珊练剑,反而前来找他,刚一见面,便磕头道歉,说道:“燃哥儿,是我不好,我把六师兄敷衍你的事和岳师姊说了,我没想到她会去告状,害得你现在没了陪练。”
林燃一把将他扶起,轻轻叹了口气。
林平之入门之后,只图用功,想要早日复仇,于是常与岳灵珊纠缠,望能通过岳灵珊多学些剑招,却不想此举正得罪了一众师兄师姊,尤其是与令狐冲交情最深的陆大有。
大伙儿都觉得他别有用心,抢走了大师哥的小师妹。
因此陆大有对林平之屡有讥嘲,惹得林平之不快,反过来又不自主地找陆大有的茬。
林燃可说是受了无妄之灾。
但他学了林家的《辟邪剑谱》,进益飞快,自觉隐瞒此事,已很对不住林平之,倒也没甚怨气。
他想了想,说道:“平之,你觉得凭你现在的功夫,几时可以给伯父伯母报仇?”
林平之满脸羞惭,气馁道:“我资质鲁钝,剑法学的慢,内功也不好,只怕......只怕报仇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