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欣看见拿到银针的瞬间,她就知道了还有人在暗处,那是冲着廖小米去的,何慕似乎没有发现。
目光随着针而移动,时间突然变得极其缓慢,这不是夸张,在骆欣看来,那根针离廖小米的脑袋只有最后一米的距离。
何慕的所谓结界挡不住锋利的针尖,这个女人表面上没有傲气,但心中绝对是自负的。
可惜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