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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躲在四处的鬼友们这个时候想要冲上来,被人影扫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一边是新老大,一边是前老大,两边都庇佑过自己,鬼友们顿时纠结万分。
刀贴在沈言盐的脖颈之上,冰冰凉凉的,沈言盐缩了缩脖子:“哇,你刚刚拔刀的姿势好帅,能教我吗?”
人影握着刀的手一抖,刀刃堪堪擦过沈言盐的脖子,一丝血痕渗出来。
“嘶——”
沈言盐抽了一口气,人影立刻收了刀,沈言盐竟然从他的动作看出几分愧疚。
下一刻,人影犹豫地伸手在沈言盐脖子上轻轻碰了一下,随后立马收回手,沈言盐感觉脖子上的伤口立刻不疼了。
人影的语气依旧如先前那样冷傲,但是说出来的话让沈言盐吃惊:“你想要学刀法?我可以教你。”
沈言盐觉得这位前辈变脸的速度可真快,不过她确实想学,她现在赤手空拳的,只会用蛮力。
沈言盐道:“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人影抚摸了一下手中的雁翎刀:“我已经忘记我的名字。”
“我只记得我的身份是天师,守护历朝历代的国运,他们都称我的道号,鹤隐。”
天师?那岂不是玄学鼻祖般的人物,难怪这只鬼魂功力如此高深,可以轻而易举地附身。
也难怪,这位名为鹤隐的前辈会穿着权臣象征的蟒袍朝服,历代帝王应该都十分器重他。
只是沈言盐所见过凶宅里的这些鬼,最早也是来自两百年前,而眼前这位似乎与现代社会脱轨都有些过分了。
“敢问前辈是何时被困在凶宅的?”
鹤隐摇摇头:“我在这里的时间,比这座凶宅建成的时间还要早许多。”
原来如此。
沈言盐对于鹤隐的天师身份实在是好奇极了:“那现在,还有国运这一说法吗?”
鹤隐的声音透露出迷茫:“说来奇怪,这几百年来我能感受到的东西逐渐变得分散模糊,我感觉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我的存在了。”
“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向哪里,又该如何离开。”
沈言盐对于鹤隐的话,大致能够懂一些,只是鹤隐接下的话,信息量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