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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还听得迷迷瞪瞪的时候,那块石头动了起来,石头灰黑的外皮纷纷掉落,一条苍白的胳臂伸了出来,在地板上一撑就要站起来,跟着是双脚和身体,最后是头上,石头外皮簌簌地往下掉。片刻间一名赤条条的男子站在了王梓面前。
“你就这样不打坐了?”王梓觉得这个人太过匪夷所思,如果真如他所说他打坐的时候还有皇帝那少则几百年多则上千年的事情。坚持了这么久的事情居然说不做就不做了,如果说这个叫果断的话,那他绝对是天下第一果断之人。如果说这份坚持叫毅力的,那他就是天下第一有毅力之人。只是这果断和毅力在这个人看来又什么都不是。王梓忽然觉得这个人不止可敬更加可怖,只怕在这个人眼里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虚幻的,说放掉就能放掉。
瞿昙悠悠地说:“我本就不没在打坐,打坐从来不是我的目的,而且你说的打坐和我理解的打坐又不一定一样,所以还是不要用这些容易引人误会的名词的。”
“那你现在起来了是要去哪里了?”王梓越听越觉得糊涂。
“这个问题太难了。”瞿昙泛起了惆怅。
“老前辈,你想问题前能不能先穿个衣服?”此刻王梓已经看清了这个人样貌,分明是一张胡人的相貌,看起来确实有六十多岁,只是通体肌肤如白玉般温润,任何女子见了都会羡慕不已。
瞿昙连忙说:“罪过罪过脏了您的眼,将这人血杂碎袒露在外脏了您的眼,实在抱歉。”瞿昙团团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和可以蔽体的地方也东西,于是一挥手凭空一抓居然扯出了块褐色的麻布。瞿昙一抖麻布,往身上一裹,只露出一侧的肩膀然后笑盈盈地说:“这样就没事了。”
“你的问题太难,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回答。要不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又要到哪里去?”瞿昙依旧是一脸和善的笑脸。
王梓早就明白这瞿昙不是一般人,此刻更是确信此人必有过人只能。听瞿昙如此说于是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从第一次见到冉希,到此刻要救她父亲一股脑全告诉了瞿昙。王梓本也想隐瞒一些,可没没有要不实或者缺失的地方,瞿昙都会笑嘻嘻地问他直到王梓说出实话,到后来王梓索性也就全部实话实说。起初冉希还给王梓提提意见哪些要说哪些不要说,最后也索性由着王梓说下去,只因为瞿昙说:“女施主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
这一聊便是好几个小时,待王梓说完,瞿昙挠了挠他的头发说:“原来你说的协会就是这个。”不知为何王梓看到瞿昙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那我可能就是,那个,你们说的,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