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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北洋水师的军费里扣吧。”
“嗻……”
画面再次迅速闪耀，天地在我眼中不断演变，近代、现代、未来……
直到某一天，世界再次化为一团混沌。
世界再次被一个巨人劈开……
兀的，眼前一阵明亮，依旧是那个亭子，依旧是参天桃树，满树红绫。
“王叔……”
哑巴正欲说话，却见王叔已双眼微睁，盘腿打坐。
“不要打扰了他了，这对他来说，正是机缘。”
白狐走到我身前说：“我知道，你有很多不甘，可你刚才已经见到轮回，轮回便是这个世界的命中注定。”
“我也好，你也好，不过是世界的一份子，世界要轮回，你我也要顺着世界的规律，顺着自己的命。”
“见过了这些，我想问你，还有不甘？”
我怔怔的看着白狐。
轮回，是世界的命中注定吗？这方世界就是这样一次次诞生，毁灭，诞生，毁灭的吗？
可……
我还是不甘……
我还不懂……
如果说我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
我算什么？
“看来……”白狐看看我，回身捏起了酒壶说道：“你心中已有答案。”
“修行，参禅，修仙等等，无论怎么说，其实便是顺应天意……”
“这次的世界，天意便是积德行善，所以和尚积德行善成了佛陀，道士斩妖除魔成了仙人，灵物积德行善是为神兽。”
“道教讲，道法自然，要的便是顺应自然规律，也就是顺应天意。”
“佛教讲轮回，因果，窥得了世界本质。”
“可是……”我起身反驳道：“有人告诉我，善恶是人心划定的。”
“却是如此……”
衿卿前辈说道：“在这方世界，天意要人世鼎盛，要人心参善恶，便是人心定善恶，若天意要兽心定善恶，兽心便定善恶，可是无论怎样，对于天来说，这都是自然规律……”
“本来是如此的……”
白狐再次说道：“可世间所有，并不是都想接受轮回的宿命，有人、有兽、有仙……”
“所以人，有了贪念，有了不符合自然规律的想法、行为。”
“可……”
“好了……”白狐打断了我说道：“与你说太多并无用，你理解不了，我只是告诉你，如若不顺应规律，自然不能修行。”
“最多，像他一样……”
白狐指着王叔说道：“只能借外物，自身没有一点法力，纵然一身本领，也是凡人。”
“或者……”
衿卿前辈拿起了香炉说道：“像这香炉制造者一样，掌握多种邪术，但多行不义，死后魂入地府，受尽折磨。”
“你无法蕴有法力，更无法身负你们所说的师傅，皆因你无法顺从天意……”
“好了……”
衿卿前辈说道：“未来的路，你自己选择，你顺应天意也好，不顺应也罢，无论你怎么选择，这都是你命中注定。”
“你体内沾染过多的阴气，我已去除，这香炉，出去后顺着神农山，向南，一路走去，化险为夷，你即可破解……”
“走吧……”
“可……”
我正欲开口，却见白狐随手一挥，一阵烈风吹过，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