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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檀石槐处有七千兵马,遇到这两千兵马应该砍瓜切菜一般将之消灭。但这两千人据治水而守,且治水已结冰,冰面滑,根本不好用骑兵。如此檀石槐相当于自断一臂!这七千人马居然就这样被困在了此地!
鲜卑大帐中,除鲜卑诸将外,又有一小将正恭敬地向檀石槐报告战况。
“可汗,我已遣人渡河。但河对岸的汉军防守十分严密,两百人尽皆遭难。”
檀石槐对此早有预料,只淡然地点了点头,道:“汉军死伤如何?”
“只三十余人。”
“三十余人?”檀石槐眉头紧锁,这种战损比可远超了他的预料。
如此大的战损比,不可强攻。可治水自西向东将代郡分作南北两部,无法绕过。而东部又全是密林拦路,骑兵难过。而除汉军把守的河岸外,其余河岸太险落差太大,不足以支持我部过河,难道要回到弹汗山?
檀石槐思索片刻后,又问道:“我军粮草还能支持几天?”
“今日是十二月初四,我们只带了七日粮草,还能支撑三天。”
“三天……”
正在檀石槐苦恼之际,有传令兵匆忙赶到:“禀报可汗,上谷有令到。”
“给我吧!”
檀石槐接过简牍扫了一眼,脸上苦恼之色尽去,笑道:“我本以为汉军主场作战无有粮草之忧,没想到他们也缺粮!上谷传来消息,他们在上谷与代郡之界俘获了七千石由上谷发往代郡的粮草。据说是卢植向上谷索要的粮草。”
“卢植?”
“对,北中郎将卢植,也是此次汉军的主将!”欣喜过后又是疑惑,檀石槐喃喃道:“卢植卢子干?这卢植卢子干是何许人?居然被汉帝授予北中郎将一职,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
鲜卑诸将闻言纷纷摇头,他们又不是汉人,而卢植的功绩又主要在南方建立,与他们相隔万里,自然对卢植缺少了解。
只有一旁的冯鼎站出来,道:“这卢植卢子干出身涿郡涿县,乃大儒马融弟子。其人身长八尺声如洪钟,博古通今品德高尚,善经文懂军略。前些年曾任庐江郡守,旬月之间平蛮族乱。其人被人称为世之名将!”
“世之名将?哼!若非那老贼泄露军机,这卢植岂能拦住我们?”
“就是。你们汉人有句话,时无英雄竖子成名。这卢植也就仗着泄露的军机和地利来拦住我等,他敢放弃地利与我于平原野战么?”
对于手下将领这些口嗨发泄的话语,檀石槐不作理会,问道:“其人用兵如何?”
“卢植用兵不喜奇谋。他最善布局,喜欢集结优势兵力,以堂堂之势压之,以令敌不战自溃!”
“以堂堂之势令敌不战自溃……”檀石槐琢磨了片刻脸色猛然一变,道,“不好,高柳!”
“来人!即刻传令是云谷,汉军主力在高柳附近,记得勿要分兵!莫要给卢植可乘之机!
“冯鼎!你立刻召人眷抄此简牍百份,将之投往汉军营,乱其阵脚!
“其余诸将,立刻造饭饮马。”檀石槐一拳砸在桌上,道,“今夜,强渡治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