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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治水急报!”
卢植营中,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就要闯进大帐中,但却一把被卢植门外的两名亲卫抓住。
“卢公、管公一夜未睡,你怎么……”
“让他进来。”
亲卫听得从帐中传来的卢植声音,不情愿的放开手,道:“进去吧!”
“将军,治水急报!”
传令兵跑进帐中,只见卢植单手扶额,轻轻按着太阳穴,一旁的管战眼中同样布满血丝。
“说。”
“据斥候传来消息,张校尉率一千士卒出寨与鲜卑夜战治水,张校尉部一击即溃!”
卢植抬起头,惊骇地问道:“什么?张校尉乃代营主将,从军多年,怎么会一击即溃?他部是如何溃败的?”
“重骑兵!”
传令兵只吐出三个字,就震惊了两位两千石的大官!
听得鲜卑有重骑兵,卢植疲态尽去,身子都前倾了些,道:“有多少?”
“一百二十骑上下,击溃军阵死了有二十骑左右。”
在卢植招呼传令兵退下之后,一旁的管战急道:“鲜卑怎么会有重骑兵?此兵种,我整个大汉朝也没多少啊!”
卢植冰冷的眼神盯着管战,道:“这,就要问你和王泽了。”
“这……这…战实不知啊!”
“你二人身为边郡长吏,檀石槐就在代郡北方三百里处立王庭,你说不知……那该谁知?”
卢植语气平静得可怕,管战听闻只觉得大难临头了。
“若只流出去些许铁釜、铁锄甚至铁剑,陛下或许懒得管,毕竟边境线长,偶有疏漏也属正常。但数百上千的重骑精铁……”卢植站起身来,道,“植自会向陛下如实禀明。”
“不是一百二十骑么,怎么数百上千了……”
管战都快哭了。
“他侵略我边境十数年也未曾显露重骑踪迹,你相信他就只有这百二十骑?”
正待管战慌乱之际,卢植话锋一转,道:“但……此战若胜,或许还有转圜之地。”
管战闻言,如溺水之人手抓稻草,急道:“子干救我!此事,战实不知啊!”
卢植不答,道:“植先带部分骑兵过去,待得丑时你再将兵往南靠。”
“好好好!战定全力配合子干!”
他出得帐门看着南方,喃喃道:“张校尉,难道涿郡之粮还没到么?竟逼得伱不得不出寨搏命?”
治水南岸,一队骑兵正在向治水战场方向行进。
那为首者突然摆手示意,道:“停!”
一旁的徐荣问道:“唐屯何事?”
“前方有人,正在械斗!”
只见前方燃起一簇熊烈火,此火即便是在这十二月的凌晨中也格外显眼。烈火前却是一干鲜卑与另一群汉卒的战斗。而那群汉卒正是与唐正等人有过一面之缘的涿郡粮队。
“鲜卑劫粮!”唐正沉声道,“兄弟们!无论你们是否服我,但此刻有鲜卑劫粮,此乃家国之义,还望莫带私情,听我之令!”
“是!”
李奇等人虽不服唐正,但也是知义之人,此时也颇为配合。
“拿出刀弓!去支援涿郡兄弟!”随着唐正一声令下,众骑随着他向前方急速奔去。
“鲜卑贼人,休得张狂!”
唐正一马当先,手中利箭射出,而后众骑陆续赶上,射出一幕幕箭雨落向鲜卑。
被鲜卑围在中间的唐智见到唐正胯下白马,当即认出这着胡服的男子,惊喜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