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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骑劫胡营?”
“是谁就敢如此大胆?”
朝堂诸公听闻惊疑不定,议论纷纷。
张让见此,连忙喝止:“肃静!”
“回陛下,确有此事。”卢植便将劫营之事一一道来。只是不知是卢植不会讲故事还是刻意为之,“百骑劫胡营”这种听着都带感的故事却被其讲的干巴巴的,瞬间就浇灭了刘宏对此故事的好奇。
“唐正?徐荣?”刘宏听罢,故事无聊只觉得这两个名字有些熟悉。
一旁的张让小声提醒道:“就是代郡太守信中提到的三名义士之二。”
刘宏恍然,随口问道:“此二人何人呐?”
“禀陛下,出身布衣,今岁方满十七,虽出身布衣,其人有勇武有急智,忠君爱国,徐荣乃玄菟人,今岁二十二,出身寒门,勇武有将才。此二人只需稍加磨砺便是一员良将。”
“布衣?寒门?”
诸公听得这两个词顿时失了兴趣,布衣想靠拼命出头,那将朝堂诸公置于何地,也让他们拼命?
但刘宏一眼望去朝堂,什么袁氏、杨氏、卫氏、王氏还有刘氏。哦不,这个不算,刘氏是本家。
他见堂上诸公全是士族子弟,想起先前之党事心情顿时不爽,他问卢植道:“卢卿大败檀石槐,卿欲得何赏?”
“陛下,昔日议郎蔡邕曰‘自匈奴遁逃,鲜卑强盛,据其故地,称兵十万,才力劲健,意智益生。加以关塞不严,禁网多漏,精金良铁,皆为贼有;汉人逋逃,为之谋主,兵利马疾,过于匈奴’。
“臣与其战于治水,却见鲜卑有铁甲重骑,臣请陛下严查边境金铁之数以御北,蔡邕被谤辱朝,臣请赦蔡邕之罪复其位……”
卢植又将光和元年所献之用良、原禁、御疠、备寇、修礼、遵尧、御下、散利八策改头换面又递了上去。
刘宏听得只觉无聊瞌睡连连,瞥了眼张让,就连檀石槐的铁甲重骑也不予理会。
张让顿时了然,便以刘宏身体不适之名散去朝会。
回到内廷,刘宏问道:“常侍以为卢植该得何赏?”
“他原为尚书,不若升尚书仆射?封亭侯?”
“卢植之赏便如此吧!封其五百户,至于蔡邕……”刘宏想起蔡邕那尽说不好听的话的嘴巴也不禁头疼,但刘宏也确实怜惜蔡邕之才,思虑片刻后道,“那便只赦其罪吧!”
张让侍奉刘宏多年一眼便看出刘宏之虑,虽然蔡邕之奏章也将他们批了個遍。但即便心怀不满,他们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逆皇帝之意,见刘宏已有决断便不出声,反正只是赦了罪罢了,只要不回到朝堂就行。
“那两名布衣该有何赏?”
张让见刘宏有所意动,便知道刘宏想将这两名布衣提上来咬一咬那些大族。
但却因其太过年轻而不好封赏,低了无用,高了容易升太快,那时便只能想法子将其杀了,这样就太过浪费了。
张让便道:“不若先将其奖赏暂且按下,待奴婢遣人考察一番?”
“嗯……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