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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卢植对其也极为恼火,但此人做此事之时没有留下什么尾巴,而且时间也过了太久了,所以他对王泽也没什么办法。
唐正一脸懊悔:“早知此贼心肠如此狠辣,我就该亲自送信雒阳!”
“此事已了,再懊悔也无有用处。”
唐正即便听卢植说,此事做得很干净,但还是心怀希望,问道:“不能将其定罪吗?”
“很难,我只有紧盯着他,以防日后。”
“唉……既如此,卢公,那我便先告辞了。”唐正面色一黯,只觉得他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万千布衣之身家性命竟然被一人葬送——其目的仅仅是为了调回洛阳!何其狠辣!
这就是官!现在的官!
得知王泽之事后,唐正有心诛杀此子,但却无能为力。
之后的日子中,唐正的生活便平静了下来。每日履职之后便与李俊、华易、张辽三人读书写字,习骑练武。有问题则互帮互助,解答不了再拿去找卢植询问。
休沐之时又与刘洪等算友讨论学术,重新编撰算书。另外,算友圈中又被刘洪请来了一位重量级的人物——郑玄郑康成。
除此之外,每月又会给凉州徐荣、益州父母、常山赵云、泰山颍川诸友写信联络感情。
日子过得极为舒适,——但这也是暴风雨前仅剩的平静罢了。
光和六年十二月
天寒,鲜卑再寇边,刘宏大怒:“三年前,檀石槐大败代郡,为何现在的边郡还是不能胜之?啊?除卢卿之外,你们就打不过他们吗?”
刘宏大怒,众人噤若寒蝉,不敢言语。
他怒火中烧,恨道:“朕欲对鲜卑用兵。”
诸公听得刘宏之话,纷纷诧异地看着他,立马有人出言劝阻:“陛下,怒而兴兵乃是大忌,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幽并二州刚被鲜卑所掠,其当务之急是安抚幽并黔首,用兵之事当容后再议。”
“陛下……”
朝堂之上,反对之声不绝于耳,刘宏听闻只觉心中更加窝火。
他看向曾大胜鲜卑的卢植:“卢卿以为如何?”
“当务之急是安抚黔首运粮赈灾,兴兵之事当容后再议。”
刘宏见卢植也不赞同,便看向一旁的张让:“常侍,你认为如何?”
不待张让回答,就有人道:“阉宦焉知兵事?”
张让一脸惶恐:“陛下英明神武,奴婢在陛下身旁只觉高山仰止,且自三年前被批不知兵事之后便常看兵书,如今也算略有所获。”
“那常侍以为如何?”
“鲜卑劫掠幽并,我汉损失何止千万?再加上还要从别州运粮至两州赈灾,其中损失起码以亿计!”
刘宏听闻,心疼得直抽抽:这都是我的钱呐!我得卖多少官才补得回来啊?
张让继续道:“但若发兵取回损失粮物,不仅可以追回损失,还能能扬我国威,让北方鲜卑不敢再犯。如此,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