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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会议,即便是以斑鸠的高效率,也开了1个小时59分钟。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斑鸠在吃完晚饭之后,又批阅了一会儿文件。
下午那场会让他感觉到有些疲倦,大臣们都很听话,计划委员会的成立也没有人阻挠,他的命令也都能得到执行……但他依然觉得有些疲倦。
总感觉这个国家有些不一样了。
……
在印第安联合酋长国建立之前,他一直觉得这个国家好像是缺了点什么东西。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明明所有人都干得热火朝天,却依然能感觉到他们作为一个整体,缺少了点什么。
斑鸠也说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曾不止一次的问过别人,对这个国家还满意吗?
所有人都说满意,五体投地的满意,即便是偶尔有几个挑毛病的,说出来的理由也无非是‘牧师摸得我摸不得’或者‘儿子打老子’之类的,根本站不住脚。
可是,自从这个国家正式地确定了国名、官僚体系、政治经济和军队制度之后,他就感觉这个国家不太一样了。
那种缺失的感觉似乎是有了,似乎又还没有……就好像自己本来想要一个苹果手机,结果却得到了一个苹果——得到了,却又好像没有得到。
直到今天看见了玻璃,他才明白过来!
——他还记得当年在马德雷山林里,让灰狗、青蛙、鹦鹉等人一起写作战计划的时候,这一群脑袋凑在一起,给他整了七八份计划书出来。不是灭英屠美,就是移山填海,狼子野心,杀气凛然,但是,实用性为0!
——当时他还曾在心底嘲笑过,这偌大的印第安,果然连几个人才都凑不出来啊!白人说他们就是一群茹毛饮血的野兽,虽然这话里带着强烈的蔑......知的力量在角力!
孩子长大了,总会离家。
又有哪一个父母,能指望自己的孩子完全地如自己所愿的那样长大呢?
……
斑鸠将自己完全地泡进了浴缸的热水中,直到自己憋不住气了,才冒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
热水将他的全身烫得通红,他不得不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坐到浴缸外面出神。
窗外电闪雷鸣,屋内水气氤氲。
“哐当!”
水桶倾翻在地的声音,给他吓了一跳。
回过头来,便看见一个女奴正惊慌失措的扶正水桶,双手拼命地从地上捧起水来,打算将流得到处都是的水给捧回去。
水将她的衣裳也都打湿了。
“谁让你进来的?”斑鸠问到。
“陛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女奴被吓坏了,跪在地上不住地叩头求饶。
斑鸠扯过一张毛巾围在腰上,走了过去。
弯下身,伸出手来,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圆脸,光滑,白。
“是谁让你来的?”
“是比索!”女奴说到。
“他让你来做什么?”
“他让我来换水!”女奴说到。
斑鸠直直地盯着她看,看得她惊慌的脸颊都变得绯红了起来。
……
比索终于也开始长大了!
一个国家的国王是否有子嗣,这不仅仅是国王的事情,而是整个国家的事情。
哪怕是斑鸠再怎么努力地澹化自己的国王身份,但是以他如今的威望,没有任何人会反对由他的孩子来继承这个王国。
一个人的长大,是从他开始忧心将来而开始的。
一个国家的长大,也是如此。
洛岑身为王后,......为什么会带着探测队四方巡游,经年不归?
头皮身为外务部长,为何却总是隔山差五地在给斑鸠的情报里塞美女照片?黑的白的黄的花的都试了一遍。
连塞阔雅都专门改了改《礼书,引用了一句东印第安人的俗话‘不孝的行为主要有三种,其中最恶劣的就是不能诞下子嗣’,还专门来问斑鸠,这句话改得怎么样?
……
“抬起头来!”斑鸠松开了手。
浴巾往下掉落,却不小心挂在了树枝上。
女奴颤抖得像是在过电,“陛……陛下……”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桑科……桑科卡来尔……”
树枝上的浴巾掉落在了地上,湿了水的浴巾实在是太重了。
为什么会带着探测队四方巡游,经年不归?
头皮身为外务部长,为何却总是隔山差五地在给斑鸠的情报里塞美女照片?黑的白的黄的花的都试了一遍。
连塞阔雅都专门改了改《礼书,引用了一句东印第安人的俗话‘不孝的行为主要有三种,其中最恶劣的就是不能诞下子嗣’,还专门来问斑鸠,这句话改得怎么样?
……
“抬起头来!”斑鸠松开了手。
浴巾往下掉落,却不小心挂在了树枝上。
女奴颤抖得像是在过电,“陛……陛下……”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桑科……桑科卡来尔……”
树枝上的浴巾掉落在了地上,湿了水的浴巾实在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