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岸门。
河滩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被鲜血染红了的河水,无一不证明着此处发生过一场极为惨烈的战斗。
一杆杆绣有赵字的战旗无力的倒在地上,雨水越下越大,渐渐浸透了这些战旗。
“这便是赵疵了。”副将指着一杆残破但是仍然屹立着的战旗旁边的一具尸体说道。
这句尸体,便是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