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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知道天牢在什么地方,那里我常去,熟得很。”盟城里果然有值得琮馥自傲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当年她常去天牢是因为什么,不过理该不会是被人抓进去,多半是送人进去,或者去里头捞人出来。
两人起身,刚到院门前琮馥伸手就要拽开大门,谷梁泪忽然一把拉住她,目光闪动,冷静盯着院门。琮馥脸色微变,门外有人,且来者不善!
谷梁泪深吸一口气,上前拉住门闩,停顿片刻,却还是坚决地拉开,既然已经来到门外,那就是说自己和琮馥的行踪已经被人识破,再要遮掩已经于事无补,且看来人是谁。在拉开门之前她心中有一丝期盼,如果是他站在门外,笑着,说一句好久不见那该多好……
门开了,门外只有一个人,一个出乎意料的人。谷梁泪一怔,愕然问道,“怎么是你!?”
&n nbsp; 门外那人抬头看了谷梁泪一眼,急急忙忙推门走了进去,顺手带上院门,这才将头上罩着的帽兜摘下来。琮馥好奇地看着眼前来人,很眼熟,想了一会才记起当初她带着出海的一群人里就有她,叫什么来着,对了,相柳儿,来头好似不小,是草海蒙厥的拨汗,据说手中的权势比当初的李落还要强盛。
草海,草海……草海铁骑!琮馥脸色一变,手不由自主地摸上腰间弯刀。相柳儿瞥了一眼,澹澹说道,“现在草海已经不是我统率,草海骑兵南下也与我无关,我们不是朋友,但现在也不是敌人。”
谷梁泪拦下琮馥,疑声问道:“拨汗此来所谓何事?”
“你们一入城我就知道了,也许你们刚刚下船就已经落入他们眼中,只不过你们还没有做出什么事,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对你们出手。”
“不可能吧。”琮馥低呼一声,她可是小心翼翼操船靠岸,如果这都能让人发现,那这东海沿岸不说固若金汤滴水不漏,那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