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杜登和其他囚犯们在一个乌云密布的上午被士兵们骂骂咧咧地从地牢里押了出来。
一阵又一阵的夏风掀起了他们发酸发霉的衣角,在地牢里糜烂了这么多天,当他们走向堡门时,就连一旁经过的老挑粪工都颇为嫌弃地捂上了鼻子。
“那是杜登吗?”
“好像是的……我都快不认识他了,这该死的家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