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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冯一博听着这些言论,心中忍笑不已。
正这时,前排的张松越回头看了他一眼。
冯一博立刻整容以待,回以礼貌的微笑。
张松越斜睨他半晌,又什么也没说就转回头去。
他看似老神在在,实则这几日正因刘正的事郁闷不已。
本来他还觉得,招惹冯一博也不算什么。
可现在他却实实在在的吃到了苦果。
自己心爱的弟子刘正最近在冯一博的鼓动下,开始借着圣人之言,搞起“知行合一”来。
如果真是搞学问也就算了,可他却在国子监鼓动了一群热血监生。
开始宣扬“知行合一”的同时,还要执行“君子之诛”。
监生之中,不乏一些跟着起哄的纨绔子弟。
他们对学问不懂,但打架倒是真往上冲。
这一阵子都中四处乌烟瘴气。
比起之前,偶尔纨绔之间的冲突。
现在已经延伸到了朝堂之中,有位科道言官都被揍了。
明明是在青楼争风,那纨绔却说他是“行辟而坚、言伪而辩”。
还说,打一顿都是轻的了。
再碰见他轻贱妓子,就要施行“君子之诛”。
而科道言官不过是说了句:
“不过是个妓子,装什么贞洁烈妇?”
这样就被人说他轻贱别人,是“行辟而坚”。
关键还有几分道理,让他真的是有苦也说不出。
这样的事最近数不胜数,不少人都已经告到了张松越这里。
就连都中的国子监祭酒都老泪纵横的找到他。
说管理不善,要辞官回乡。
这些事实在让张松越头大不已。
而这些事的源头,就是他让刘正骗了冯一博。
此时,朝堂中一片和谐,张松越却忽地点名道:
“冯将军,你是礼部右侍郎,专司海外之事,不如说说你对倭国此事的看法吧。”
冯一博闻言立刻出列,朝丹陛一礼。
随后才又向张松越一礼,不卑不亢的道:
“下官的建议都已经写在奏折之中,其余一切只听圣上和诸位阁老的决断。”
不管能说的,还是不能说的。
他都已经在奏折里写明。
此时张松越问他,冯一博自然不会拆台。
但也绝不会真在这里表态。
此时无论说什么,将来算账的时候都要算到他这个礼部右侍郎的头上。
但他现在什么也不说,将来就可以调阅他的奏折。
以示自己早就劝谏过了。
除非景顺帝和张松越自找没趣,不然肯定不会这么做。
眼见冯一博依旧滑不留手,张松越却满意的点点头。
他自然不是要冯一博说出真相,而是确定他不会说。
现在问起,就是想要他一个态度。
见冯一博如此,他和景顺帝对视一眼,便轻轻点头。
不等百官再次讨论,张松越就直接道:
“关于倭女渡海务工之事,就讨论到这里,既然倭国想要提前偿还赔款,大魏也该给予一些便利。”
这话就是盖棺定论,即使将来翻出来,内阁也是一片为国之心。
至于什么风气之类的,冯一博今,将来也不会再说。
那这样的情况,自然不是内阁能“预料”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