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余哲森肩上披着一条毛巾坐在电脑前,等待空调把自己吹干。
卫生间内持续传来水声,是安何在里头冲凉,她坚持要体验一把久违的淋浴。
“安何,还活着吗?”余哲森一边浏览新闻一边高声问道。
他有点担心新义体的防水措施是否周全,怕安何洗着洗着就进水短路了。
卫生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