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的夜晚已然有些寒冷,陈禾也像往常一样站在窗边感受着天色逐渐暗淡,周围逐渐亮起点点的灯光。
“真的要过去了……”他眼神涣散的喃喃道。
今年不同于往年,从三月份请调到这以来,日子就过得很休闲。
这当然不是什么坏事,但对于从毕业,甚至是都没毕业就开始处于高压状态的陈禾来说,现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