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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话那人,此刻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他吐了吐舌头,又做了一个鬼脸的表情,但嘴上却仍旧不肯服软:“咋?就凭当年咱同永宁伯一起猜拳行酒,那帮子丘八就不敢动咱。”
劝说他的那个人也不与他继续争论,只是摇了摇头,便将目光转向大街上寻找着永宁伯张诚的身影去了。
张诚如今虽已升任宣府镇总兵官,可他以前在张岩右翼营任千总时,那些癫狂出格的顽劣事迹,镇城中的大多数人都是耳熟能详。
如今短短不到五年光景,他竟从一个骑兵千总,猛地就升任宣府镇总兵官,确实叫一些人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不过即使如此,他何时到镇城赴任,
仍然是镇城官将军民们所关心的一件大事,虽说对于他的到任,有人期盼,有人恐惧,有人漠然,有人嫉妒,然全体关注此事是肯定的啦。
但在普通军民百姓和城中商贾中,大多都是十分欢迎张诚回来当这个宣府镇总兵官。
毕竟,张诚出镇北路这三年多的成绩,大家都是有目共睹,那个曾经破败不堪的边陲僻壤,在张诚的悉心治理下竟奇迹般地焕发出欣欣向荣的生机。
如今毫不夸张地讲,北路地方的繁荣程度已然不输于镇城,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虽说永宁伯治下是要向各家商户店铺收取商税,但若是生意好做钱好赚,他们这些个普通商户对此可并不反对。
恰恰是那些个贪得无厌的官商,对于商税一事最为坚决,收取他们一点商税,简直就好比是从他们身上剜肉一般的难受。
不过,他们此刻还不晓得永宁伯的手段,剜肉虽然疼一些,总比命丢了要好吧!